这飞鱼服可不是普通的锦衣卫所能穿的,具有一定品级才可以,看来这人在锦衣卫中也是有一定的身份的。
这人旁边那人是蓝黑面料的差服,面料很是不错,腰间配了一把锈春刀,看样子也是锦衣卫。
两人桌上是一大盘手撕烧鸡,一笼包子,两道爽口小菜,还有一坛酒。两人各人端着一碗溢出洒在桌上的酒,一边喝酒,一边说着最近发生的事。尤其是那位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喝过酒后更是慷慨激昂。
“昨日万岁爷下旨按律追戮仇鸾,真可谓大快人心。这酒囊饭袋之辈也配称咸宁侯!庚戌之变中最该杀的人就是他,庚戌之变全是咎由此人所致,若不是他重赂俺答,请求勿攻大同,移攻他处,京师又怎会遭此庚戌之变。”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黑面料的锦衣卫给飞鱼服锦衣卫倒了一碗酒,然后一饮而尽,抹着嘴角说道,继而又有些可惜的接着说,“可惜这酒囊饭袋之辈在万岁爷下旨之前就生病一命呜呼了,不然兄弟我心中这口气还能多出一些。”
“庚戌之变中最该杀的人......呵呵,我看他还排不上号。”
对面那位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闻言,忽地笑了,将手里的酒碗用力放在桌上,言语里有些激动。
“那会是谁?”对面那人有些不解。
“还能是谁,除了我们敬重的严阁老还能有谁,当年兵部尚书丁汝夔请问他如何战守。那人竟说塞上打仗,败了可以掩饰,京郊打仗,败了不可掩饰,俺答不过是掠食贼,饱了自然便去。胆小至极,不若鼠辈!于是,诸将皆坚壁不战,不发一矢。才会人有那俺答兵在城外自由焚掠,凡骚扰八日,于饱掠之后,大摇大摆的离去!事后,那人杀了姓丁的!搪塞责任!玩弄天下之人!此乃国之大耻!国之大贼!”
那位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边说边用力的捶打桌椅,情绪极为激动!
“沈经历慎言!”另一人急忙劝道。
“何慎有之,大不了,此头着地!此番国之大贼,公然端居高堂,此乃我辈之耻!不拘此贼,有愧此服!若他拘我,求之不得,正好与其当面对质!”
身穿飞鱼服的中年男子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几分醉意的笑着,然后指着自己的衣服,箕踞笑傲,情绪很是激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