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川红了脸。讪笑,“娘,我记起来了,上次去山上还挖到一根野山参呢,彘弟看书费脑子,等彘弟回来给他补补身子。”
“得了,你还是留着给你家娟儿吧。”
陈氏翻着晾晒的山菌,对朱平川冷嘲热讽。
“娟儿又用不着。”大哥朱平川小声说了一句。
陈氏听到了朱平川的这一句嘟囔,立马变了脸,抓住朱平川就是一阵喷啊。“啥,大川你再给娘说一遍,你这句话是啥意思,娟儿用不着的才想着给你弟弟?”
“不,不是娘,儿子不是这意思......”朱平川一着急都不知道说啥了,一开始采到野山参就想到彘弟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啊。
“不是!”陈氏可不管,“我看你就是这意思。”
“娘......娘,儿子真不是。儿子一开始就想着彘弟了。”朱平川跟老爹一样,不善言辞,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不知道如何解释。
“娘什么娘。还不快去把野山参找个木盒放起来,放坏了小心你的皮。”母亲陈氏瞪了朱平川一眼,没好气的说。
“哎哎。”大哥朱平川听到母亲的话,知道娘已经消了气,于是屁颠屁颠的跑到屋里去放野山参去了。
朱平川将野山参放好后,便出来帮着陈氏晾晒起山菌来。陈氏也乐的大儿子帮忙,自己去一边坐着喝水去了。
陈氏倒了两碗水,自己端了一碗正要喝呢,就听门外传来了自己那头大黑牛脖子上的铃铛响。
于是,陈氏坐不住了。
“朱守义,今天正式赶集人多赚钱的时候,你咋回了?你知不知道这一趟能赚......”陈氏起身就往外走,声音中气十足,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心疼啊,这一趟得赚好几十大钱呢,朱守义这个败家汉子!
陈氏走到门口,话突然中断了。
“娘,咋了?”正在晾晒山菌的朱平川听着老娘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断了,还以为出了啥事了,急急忙忙跑出来看看。
然后,就看见自己老娘一脸高兴的站在门口,高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