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互怼着,车厢里的人低咳一声:“小兄弟,崽崽爱玩乱跑是天性,你跟他好好说,小家伙应该能记住。”
萧承这才侧头,好似刚发现他们般,挠着头笑笑:“请问你们是?”
驾着两只金豹的车夫颇为高傲道:“这车厢里坐着的是胥丰先生,给王子们授课的老师之一。这次也是随着雌性回乡探亲,折返参加宁北城的秋末大比,然后就继续南上回到平京呢。”
萧承赶忙诚惶诚恐地弓腰:“对不起,小民不知是胥丰先生,让小崽冲撞了几位贵客。”
“无碍,小崽崽倒是可爱,你得看紧他,省得真被人拐走卖做兽奴了,”胥丰笑着摆摆手。
萧承连连点头,“我会的,这崽子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是揍得轻了。”
说着他赶忙抱着十四跳下车,道歉后才目送车辆离开,又急匆匆地赶回了自己的车上。
他布设上阵法,低声问道:“十四,你确定胥丰用的身子就是骨牌的主人?”
十四点点头,“骨牌和胥丰身上的气息是一样的,准确来说,胥丰身上气味很奇怪,是两种气味交杂在一起,不过跟骨牌同源的气息浓郁,另一种很浅淡。”
萧承冷沉着脸,那可不,胥丰的头接在了角鹿兽人的身上,即便如今两部分完美结合在一起,不是一体就不是一体,怎么跟原装的一样呢?
只是他却没有嗅出一点不同来,亏得十四的嗅觉极为发达,能够以气味为凭借进行追踪。
萧承将这件事写下,把纸条放到空间石桌上。司烁和雄性们都知道了,胥丰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当年谋害角鹿一族的凶手之一。
众人心情略微沉重,可他们却不能表现出丝毫来,只能默默传着纸条。
“我们不能太急,夺走角鹿族人身体的兽人,绝非只有胥丰一人。咱们将胥丰调查清楚,以一种别人无法怀疑的手段,让其受到惩罚……”
“对,当初他们将头换到角鹿族人的身上,绝对不是乌合之众,而是联合起来密谋。他们有组织有纪律……我们的目标可不仅仅是胥丰,而是所有残害角鹿兽人的那些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