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人说西边的一个兽城地里遭了虫害,没想到有人就给我晶石,让我去那多捕捉一些蝼姑……”
谁负责挖洞,谁凝结石头,谁断后,谁放入蝼姑等等,每个人都负责一两样。他们彼此间还不怎么认识,甚至还没见过面。
可见对方到底有多小心谨慎了!
只是那人铺张太大了,每个环节雇佣不同批的兽人,换句话说见过那人的兽人有很多。
这么多人总能发现些对方什么特征。
韦策问出来,这些兽人们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挨个描述着:“……身上味道刺鼻……天蒙蒙亮寻到的我,穿着一身黑色兽皮衣,从头到尾遮掩得严实……”
“……我看到的是穿着棕色的兽皮衣,也是连根手指头都没露出来……”
“要说有什么奇怪……他走路像是喝醉了般,对,我当过教导崽崽的师傅,对这方面很了解……”
“还别说,那人走路确实不对劲,跟夹着尾巴似的!”
萧承挑眉,在司烁耳边嘀咕:“不会是姜郭吧?”当初姜郭的尾巴可是他割的。
司烁抿着唇,面色有些不太好看。要真是弈初母子所为,那么整个食铁兽族的存亡,可都是因为他们小家没有将仇怨关系处理好。
贡游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乖崽,别多想。哪怕这件事跟他们脱不了关系。但是我相信,只是他们一个小家,是折腾不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也没有这个胆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