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自顾自先坐了下来,竟又从兜里掏了一把瓜子出来,冲温枯努努嘴,“吃么?从凡间搞来的……这玩意儿可香了。”
温枯,“……”
她没心思浪费时间看两个傻逼赤手空拳的干架。
除非真打起来,搅个天翻地覆那种。
白烟见她那般嫌弃,不由得摇摇头,“你看嘛,我家殿下还是很接地气的……”
“殿下,扯他头发呀,别客气!干就完事了!”
白烟看的可是起劲儿,就差当场跳支舞加油助性了。
温枯黑眸沉沉,看都懒得再多看两个傻逼一眼,只问白烟道,“他两究竟是什么关系?”
白烟一边嗑瓜子,一边双眼冒着八卦的精光,“花花姑娘,你可真是关心殿下!”
“说来也话长,我家殿下和那云镜仙帝……都出自于逍遥圣人门下,可算是逍遥圣人唯二的弟子,这两打小就互看两相挫,打惯了。”
逍遥圣人……这名号温枯倒是听过的。
是六界中不出世的圣者,传闻其性子淡薄,修为极高,甚至还偶与三十三重天那位圣尊谈经论道。
一个圣人,一个圣尊……这身份虽有差距,可这六界之中,能与三十三重天那位同席而坐之人,那俨然已是屈指可数。
那逍遥圣人……自是不简单的。
却不想,白帝和云镜竟都是他徒弟。
温枯的确是有些意外的。
“说起来,当年云镜仙帝历七世情劫时,我家殿下念在同门的份儿上,都还暗中帮过他呢,这可真是个白眼儿狼,这么多年来,尽想着怎么干翻我家殿下了。”白烟有些不满,满嘴嘟囔着。
在天宫,四方仙帝那是极受尊重的,就是在私下,谁也不敢轻易谈论。
偏白烟就是个没心没肺,嘴上又没把门儿的。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温枯疯狂输出,“花花姑娘,你可是不知道,那云镜仙帝看着老实,实际上就是个大色月丕!被他糟蹋的姑娘哦,那可是一个接着一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