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持人是一个着名的电影明星客串的,对于漂亮并且没有威胁的徐川都会比较宽容。
“当然可以。”
“好的,贝尔,我能问一下这首歌你是怎么写出来的吗?”
徐川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低下头瞄了一眼,嗯,D。
这就可以理解了,所以他回答道,“用笔写出来的。”
场上场下一片欢笑,包括这位主持人。
好吧,徐川知道这个时候总要说上两句,所以他等笑声低下去的时候接过了话筒。
“好了我开个玩笑,既然聊到这首那我说两句。”
“我刚刚看到了现场有几位女士,甚至是男士都感动的哭了。”
徐川伸出手指向前排的那些穿着奢侈品牌高级定制礼服的嘉宾,这些人可能是着名影星,时尚界的名人,或者是电影圈的重要人物。
“我想说的是,收起你们这种廉价的自我感动吧,你们在坐的有几个人去过索马里?”
现场的气氛为之一滞,有人面带惊诧,有人面带嘲讽,也有人在幸灾乐祸。
徐川看向了高雯的位置,这个女孩儿正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他冲对方笑了笑,让高雯放心,不过他觉得以这孩子的近视眼,很难说能不能看到自己的表情。
话还是要说下去的,既然让他上台那么怎么下去就由不得主办方了。
“没有,对吗,所以你们的这种感动其实跟自己家的宠物死了之后没什么区别,廉价到让我感到好笑。”
“甚至我想问问,你们知道索马里在哪吗?”
他看向主持人,“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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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说道,“印度吧?”
这个回答差点让一旁的歌手爆炸。
我的肤色在这里摆着呢,你个碧池敢说印度?。
徐川笑了笑并没有难为这位小姐姐,他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人下不来台。
不过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她可能会被网暴。
“所以,回到刚才的问题,我怎么写出来的,因为我去过那里,知道那里的人那里的儿童生活的环境。”
“再问个问题,你们吃过饼吗?肯定都吃过,不管是小麦粉的还是玉米粉的,但你们吃过土做的饼吗?”
徐川的声音略微上扬,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能听出来台上这个人声音里蕴含的某种愤怒。
“我吃过,在摩加迪沙附近的一个靠海的小村子里,一个小孩儿给我的他当天唯一的口粮。”
“那东西是用某种石头磨成粉,筛出最细的部分然后加入从海里打上来的小鱼小虾捣碎,再加上充满杂质的盐搅拌成糊状,做出饼的形状然后晒干。”
台下的人听的很认真,有些人甚至吞了口唾沫,这东西能吃?
“说实话,第一口我就想吐了,但是你们知道吗,就是这种东西,对那里的人来说却是活下去必不可少的食物。”
“而对那个孩子来说,是把活下去的机会给了我,我没有办法拒绝,更没办法吐掉。”
“所以之后的两天,这东西差一点要了我半条命。”
说到这里,徐川笑了一下,现场的气氛也稍微的轻松了一些。
“所以,在吃了这种土饼之后,我就明白了一件事。”
“当人连填饱肚子都成问题的时候,什么爱与和平,什么自由平等,Fuck you。”
徐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个在戛纳电影节开幕式上骂街的,不过,爽!
而且他还没有骂完。
“还有那些在战乱地区玩发电足球的非正府组织,Fuck you。”
“没错,我骂的就是皮尔斯慈善基金会那群碧池养的。”
台下坐着的人这次全都笑了起来,很多人用力的鼓掌并且还有吹口哨起哄的。
之前在南酥单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轰动一时,虽然UC科技和安布雷拉都没有对某件事进行澄清。
不过大部分能得到内幕消息的人,都已经知道这两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企业是同一个老板。
就是眼前台上这个,在戛纳电影节历史上骂了最多脏话的家伙。
一个令人感动的小故事,一个直言不讳的性格,这两件事直接戳到了法国人的爽点上。
以至于在场的人全都忘了他开始时的冒犯。
“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吃饱饭更重要,所以从去年开始我在南酥单地区购买了大量的闲置土地,准备和当地正府合作开展了一个粮食自产项目。”
“我们的打算是,在三到四年内让南酥单地区的口粮可以自产自足。”
“如果这个项目成功,我们就可以把经验推广到其他的地区。”
“当然,我知道这个过程中一定会损害到某些人的利益,没办法,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小撮垃圾想要控制全世界人类的口粮。”
“不过没关系,安布雷拉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某些渣滓不打算讲道理的时候,愿意冷静下来接着和我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