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瑞士度假吧,你也希望我去找他们谈谈吧?”
“不不不,Sir,请不要这么做。”,维克多这次快哭了,眼前这家伙是个魔鬼。
徐川点了点头,“我也不想这样,所以,回答问题好吗?”
之后的事情顺利了很多,他们这个组织成立于十五年前,是他和另外两个人在路易斯安那州参加了一个粽较性质的聚会而得到的灵感。
他们用这种方式很快就获得了一批拥趸,大家都带着面具在神秘的仪式中释放自己的本性。
大部分成员最多能参加他们的鹰趴,而核心成员很少,加入其中需要所有成员同意并且参加献祭仪式。
“什么样的献祭仪式?”
维克多咽了口唾沫,“他要脱下面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和那些祭品发生关系。”
在迷幻剂的作用下,最后会变成一场混乱的集体活动,这个过程中那些祭品很容易被弄坏掉。
“OK,那些祭品是怎么来的?”
徐川语气平静的继续问着,而站在一旁的费恩斯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有些是成员带过来的,有些是从人贝反子那买的,我们有专门的人负责这些事。”
维克多穿着粗气,似乎腿上的伤疼得很厉害。
“那么,你们的核心成员都有谁?”
徐川等着对方的答案,不过这老家伙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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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不会吧。
徐川骂了一句,走上前发现维克多身上都是冷汗。
这家伙似乎心脏病犯了。
靠,徐川赶紧跟费恩斯一起把人从椅子上放了下来,平躺在地上。
这时候维克多已经痛苦的捂着胸口的位置休克了。
我尼玛,“急救包,肾上腺素。”,徐川喊了一句,这要是让他死了,这一晚上不是白折腾了,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费恩斯已经从包里拿出了肾上腺素注射器,不过在用之前他用手摸了摸维克多的脉搏,跟徐川直接摇了摇头。
这时候除非有除颤仪,其他的都没有用,但这东西他们肯定不可能带着。
“我擦!”,徐川真的骂了出来。
太特么的扯了,你不是身体挺好的吗,还能参加鹰趴,你特喵的有心脏病还玩这个?啊?
徐川快要气疯了,“Fuck,碧池养的。”
“老板,现在怎么办?”
徐川咬着牙,“还能怎么办,融了他。”
两个人带上防毒面具,然后开始给维克多放血,他们准备了很多浓硫酸足够把他整个人溶成渣子了。
而且很不错他家的浴缸足够大,再加上很有效的通风系统,简直就是毁尸灭迹最完美的地点。
徐川一边卸着维克多的大腿,一边希望其他人能在这栋房子里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两个人忙了至少两个小时,这才把维克多剁成了小块,扔进了那一浴缸的腐蚀性溶液里面。
这个味道,怎么说呢,带着防毒面具还好一点,而且这个通风系统确实不错。
“这交给你了,我去房子里看看。”
徐川跟费恩斯说了一声,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其他几个人都在各个房间里进行着搜查,他们的目标是各种电子设备和纸质文件。
说实话这屋子里的有些东西可能会非常有价值。
这位可是华尔街的银行家,他手里的情报绝对价值连城。
不过他们的行动需要非常的小心,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痕迹和线索。
这件事其实尼基塔做起了更加顺手,但是她现在可来不了这里。
几个保镖分工很细致,有人断开了书房电脑的网络,然后连上了安布雷拉的网络设备。
这种技术部门开发的小工具可以用加密的方式把电脑里的数据传到安布雷拉的服务器上。
其他人都在给那些找到的文件拍照,只不过一直没发现那些关于献祭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