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暂时还没到需要到外地购买器材的地步。”费尔南断然拒绝了对方的推销,要是在这应下,下次对方给别人推销时恐怕就会变成“同时与最权威的两所院校有合作”了。
交流未果,弗朗西丝毫不气馁地转向下一位,“那这位就是里弗斯大学有史来最年轻的教授,克拉夫特教授了?顺便一说,您的学生看起来可真伶俐。”
她有意无意地向尹冯拉进了一段距离,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喜欢小孩子,有种完美蓬松猫科动物对毛绒爱好者那样的致命吸引力,很难接受近在眼前却无法撸一把。
“我的学生不是很喜欢与陌生人接触。”出于好意,克拉夫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防止她被轻轻地拍开,尹冯概念中的那种。
造成误会事小,当场开台手术事大。
“关于定制仪器,我倒是挺感兴趣的,能说说你们定制过哪些仪器吗,弗朗西丝女士?”
“啊,那可太遗憾了。”不舍地收回手,弗朗西丝小姐流畅地把克拉夫特想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地倒了出来,“我们定制的范围包括各式定量容器,尤其是玻璃制的,还有取液管、刀具、镊夹等。”
“敦灵大学的教授们也在你们那定制过仪器?”
弗朗西丝意识到自己如愿以偿地与里弗斯内部搭上了线,尽管她没想明白到底是哪点产生了竞争力,“是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最后一批订单的交付问题。”
“我很感兴趣,留个工坊地址吧,我有空会尽快去看看现有的成品。”克拉夫特从未如此庆幸过这个时代客户个人信息保密意识的缺乏。
“那可太好了。”
【那可太好了】
......
......
回程的马车上,克拉夫特迫不及待地翻开了那本圣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