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高见。”这位师爷可真见解独到,令小健哥耳目一新,不得不赞叹两声。
口里虽是赞叹,却不敢苟同,便好心忠告道:“黄师爷此话虽有一腚道理,不过,我还是要好心提醒师爷一句,交友须慎重,尤其是像西门操这样的流氓。以免交友不慎,日后栽了跟斗。”
黄善笑道:“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栽不栽跟斗全在自己,黄某自有分寸,多谢令狐少爷好意。”
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师爷怎么会连这点分寸都没有,小健哥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刚才一番搭讪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已,假装碰他一脑袋其实另有用意,便又开口问道:“本少这些日子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却又找不到,今日恰巧遇到黄师爷,不妨顺便打听一下。”
黄师爷道:“令狐少爷想打听的这个人想必黄某也见过,但不知说的是何人?”
小健哥目光微闪:“你还记得香千里酒店的那个卖唱丫头吧?”
黄善略一沉默,随扬声道:“那个丫头啊,当然记得,是叫怜儿吧。”
“没错,正是这丫头。”
黄善面色微有犹豫,片刻就换了脸色,平静着道:“令狐少爷你还真问对人了,先前没多久我恰巧遇到了怜儿,还跟她去了一趟客栈。”
这位黄师爷还算诚实人,略作犹豫,却没有说谎。
但是从他细微的举止观察,小健哥隐有所觉他好像欲要隐藏什么似的。
于是故作高兴,又问:“我就说嘛,这一脑袋碰对了。但不知,黄师爷跟着怜儿去客栈作甚?”
这才是小健哥真正关心的事,也是搁在心窝的一个问号,不然小健哥为何要埋伏在半路,突然杀出来。
却听黄善回答道:“我听怜儿说,她爷爷被人打伤了,所以就和怜儿一起去客栈探望了一下。”
怜儿爷孙被人打伤一事小健哥已从香千里酒店郑掌柜口中得知,却佯作不知地惊讶一声:“奥?怜儿爷爷被人打伤了?谁干的?欺负老人孩子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