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瀚林站起来身,扭了扭老寒腰道:“得了吧!段文生?他以前在省里的时候,就与我不对付!现在他进中央委员了,还搭理我?而且,就段文生那德性,和路北方一个鸟样,想要在他面求个人情,简直比登天还难。”
上官松涛躺在沙发里想了想,叹口气道:“也对!段文生就那卵样!不近人情的货色!”
不过,两人在聊了一阵后,上官松涛突然瞳孔瞪大,也跟着坐沙发上站起来道:“咦,我想到个人,说不定能向路北方说上话。”
“你说谁啊?”
“我记得你刚当副省长时,主管文化教育线对吧!?”
“是啊?”
“那你应当认识在文联当过副主席的梅可啊!”
“认识。”
“对啦!这梅可,就是段文生的老婆,也就是路北方丈母娘啊!”
“……”
“我听说,这路北方,比较听他丈母娘的话!你想哦,路北方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他能攀上段文生,肯定是要丈母娘梅可点头的!梅可在他的婚姻关系中,肯定是起重大作用的!你去找她,说不定还真有戏!若是梅可能帮你说下情,让路北方放你一马!到时候,你也免受处分,孟省长的工作,也就好做了。”
衣瀚林听了上官松涛的建议,心中虽有几分不情愿,却也意识到,这可能是目前摆脱困境的唯一出路。毕竟,事已至此,局势对他相当不利!最重要的,是路北方那边的人,还顶着让孟伟光来处分他,让孟伟光放在中间作难。
“那你说,我去找梅可试试?”
“必须的啊!就去试试,若是她不答应,也损失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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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官松涛办公室回来,衣瀚林便精心谋划了这件事。
他从省文联挑选了当前浙阳文联主席秦澜、文联副主任陶洁,打着去京城邀请京圈作家采风浙阳的名号,与自己一起出行京城。这两人,均与梅可关系颇为密切。
在梅可任文联副主席的时候,秦澜也是副主席,陶洁还是梅可的办公室主任。
当然,陶洁现是浙阳文化圈内的知名作家,与梅可不仅是多年好友,更是文学上的知音。
衣瀚林深知,有秦澜、陶洁作为桥梁,自己的请求或许能更顺畅地传达给梅可。
经过一番周密的安排,衣瀚林与秦澜、陶洁,带着一帮随从,打着“邀请京圈作家到浙阳采风”的旗号,乘飞机抵达京城。
这天,衣瀚林倒是带着一帮人,在京城与几个着名作家见了面。衣瀚林在这几名作家面前,还详细介绍了浙阳的风土人情、历史遗迹与自然风光,言语间流露出对家乡深厚的情感与自豪感。秦澜与陶洁则在一旁适时补充,分享着浙阳近年来在文化传承与创新方面的努力与成就……
总之吧,这形式主义的活儿,搞得像模像样。
下午的时候,秦澜与陶洁,便按衣瀚林的意思,约了梅可,在京城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馆见面。对于老同事的邀约,梅可想都没想,一口应承下来,而且她还要当东道主,给家乡远来的客人安排了晚宴。
这家茶馆,位于颐和园那湖边,以其独特的文化氛围和精致的茶点闻名,是文人雅士聚会的好去处。
当天下午,衣瀚林提前抵达了茶馆。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和秦澜、陶洁两,边品茶边等待梅可的到来。
到了约定时间不久,一位气质温婉、风韵犹存的女士,带着温和笑意,步入了茶馆!那人,正是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