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路北方?”
“那小子?”
当宋时峰说出这番话时,所有瞳孔都瞪大了。
“路北方他行吗?”
“他今年还没到24岁,乡镇工作经历也才短短一个月?他能行?
“就是啊?他能行?母猪都能上树!”
其实,对于宋时峰来说,他这次将路北方推上去,让他出任临河镇长之职,他心里也没底。到临河镇当镇长,与现在当个不管事的副镇长,虽是一字之差,却相差十万八千里。前者集万千责任于一身,心系三万群众的期待!后者呢,却是打酱油的存在。
他能用胜任这工作吗?
在宋伟峰还在忐忑的时候。作为反对路北方最厉害的人,常务副县长左秋挪愉和嘲讽的目光已经投了过来。
他望着宋时峰阴阴地笑了笑道:“宋部长,不知道为啥,你对路北方这小鳖蛋有着特别偏爱?或许你们是亲戚。或许你们就有以前就有关系吧!但我不管……咱就事论事。”
“路北方退伍转业过来,我实在看不出他哪一点能干出成绩?他除了身手好一点,就没有别的长处,是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且你刚才也说到了乡镇工作特别复杂,他年纪轻轻官场经验欠缺,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出任临河镇镇长之职?”左秋说完了,还不忘阴宋时峰一句:“若是宋部长想力保他,和他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我这话就等于放屁。”
左秋的言语,明显地带着人身攻击。宋时峰脸皮薄,在他的奚落中,脸白一阵黑一阵。但是,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只见他在片刻的不适之后,定了定神道。
“对路北方是年轻。也没有什么官场经验。但是我们不能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包括曾书记都知道的,他和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林家园的女儿林亚文关系非同寻常,上次林家园来绿谷县调研,他的女儿亦随团而来。但是,在吃饭的时候,并没有与调研组吃饭,而是拉着路北方一起去吃小摊去了。这些,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