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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还大声吩咐:“我跟你们说,这次弄坏了什么东西?破坏了什么家什,你们得照价赔偿。”
在杨碧华的吩咐下,几个人还真规矩站成一排,有人捂着流血的脸上,有抱头的,但都苦丧着脸道:“路镇长,不好意思!”
但是,路北方并不准备接受道歉,也不准备给杨碧华面子。
他冷声道:“杨所长,我现在终于知道临河镇的治安很差了!也知道为什么在那过河的渡船上,还有有小毛贼了!这些人,都是关系户,或者与你是熟人吧!他们今天遇上的是我,你才会给我道歉吧?要是换成任何一个老百姓,又会怎么样?”
“因此,这道歉,就不用了!也没屁用!他们来闹事滋事,触犯了哪些条款,想必,你比我更懂,也更清楚。”深呼吸口气,路北方再道:“我不管你与他们啥关系,也不管他们在镇里啥关系!今天之事,必须依法处理。”
路北方这话一落间,周边的群众纷纷鼓掌,一片叫好。
杨碧华一听这话,就为难了。
在临河镇,没有人不给黄永平、黄富贵两兄弟面子。
一个开设着临河镇唯一合法的砂石站,另一个就是朝阳湖渔场的老板。
临河镇每年交上去的六百多万元税款,就是这两家企业上缴的。
简单的说,就算镇委书记陶大军和镇长钟暄文来,也会视两人为座上宾,对这事儿宽容几分,给他们几分面子。可如今,路北方却固执着要依法处理他的手下,听口气,最少要将这帮人关押起来。
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