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在远处一座两层的木质小楼上观察着前方战况。
“为什么,楯车挡不足火枪的射击,前边推车的伤亡这么大。”代善语气不善的问道。
他身后是岳托,他那个不受他待见的前妻的儿子。现在努尔哈赤没了,没有人给岳托撑腰了。他开始找麻烦。
岳托小心的说道:“阿玛,你看,这些火枪是从哪些塔楼上射下来的。楯车才两米多高,从高处看,车后的人群一目了然,根本起不到作用。”
代善一想是这么回事。
说话间,一辆推上上桥面的楯车,左边车辕处,推车的十几个人,突然,三个人被击中,翻到在地,抽搐了一会不动了。整个楯车用力不均,一下子打横了。
这一下子把整个侧面都暴露了。
啪啪啪!一阵密集的枪弹打来。显然炮楼里的那些人也看到了机会。
真个横排的推车的三十几个人,被上百支燧发枪劈头盖脸的打来。这些人都是黑皮保安,但是他们的训练一点也不比正规军差。每个至少打过三千发铅弹的。
平时射击训练,都搞得麻木了。只要你能打的动,弹药是不限量的。杨凡自己造枪,打坏了换新的,旧枪修好给民兵用。
他们立刻集中了一百五六十条枪,对着打横的那个楯车就打了过去。一百八十米,这个距离上,不是神枪手是打不上的。但是如果打排枪又当别论。
指挥的军官顿时身中三弹,一发打在胸口,喷出血花,两发打在头部。因为燧发枪步枪的口径是18mm,软铅内包钢芯的子弹,重量一两,(大明一斤十六两合计六百克,一两大概37克)
如此大的铅弹,还是钢芯弹,直接把脑袋打碎了。子弹从脸部射入,一颗打碎了额头,一颗打碎了颧骨,从后脑部喷出了一片脑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