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没空搭理他们,又开始了沉思。
第二天,杨凡再次穿了回去,直奔会计公司,买了一个现成的空壳公司,然后交待会计公司增加垃圾处理经营范围。
然后直接赶到燕京大学的食堂。上次来给秦小雨送钱,就是在食堂等秦小雨。承包食堂的吴胖子是他俩的老乡,认识他。
中午拉着吴胖子到饭店开了个包间。上了两瓶茅台。把吴胖子喝的晕晕乎乎的,拍胸脯保证今后燕大十五个食堂的垃圾都承包给杨凡。
吴胖子其实人不错,也是农村出来的,在帝都混了二十年,才有今天。
做为过来人,杨凡和秦小雨的事,瞒不过他的眼睛。
吴胖子喝的舌头有些不好使了。
“兄,兄弟,老哥有,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吴哥您说,有啥不当讲的”
“兄弟,舔,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一句话,杨凡的眼圈就红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老,老话说的好,”吴胖子打了个隔,“男若无妻,只,只为贫”
“喝,喝多了,也,也说多了,走,走了”吴胖子摇摇晃晃的出了饭店。
回头拍拍杨凡的肩膀,说道:“都,都是咱老家出来的,好好干,哥走了”
目送吴胖子离开。杨凡深深的叹了口气。
希望秦小雨好自为之吧。
燕京大学中文系女宿舍,一群刚刚入学的新生正在寝室打闹。
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孩子,一脸清汤挂面的打扮,打开门走进来。
“你们就知道闹,不是说好了要一起找兼职工吗,一个个的光说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