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里亚诺.韦尔塔作为墨西哥军方少壮派的代-表之一,他可是17岁参军,后进入查普尔特佩军的军事学院学习,在墨西哥强-人前任总统迪亚斯执政时期,他今生为少将,带兵与扎柏塔的部队作战,也参与了墨西哥军队改-革。
波菲里奥.迪亚斯在1880年下台后,他与新上台的冈萨雷斯新总统关系十分融洽,这次他被冈萨雷斯时隔两年后晋升中将,作为墨西哥派出的前线部队3万人的首领,暗暗被部署到了跟危地马来交界处的特诺西克-德皮诺书亚雷斯。
这里,将会成为他未来面对德奥同盟战争的作战临时总部,也是墨西哥和危地马拉会盟的所在地。
韦尔塔想到这,心中顿时担忧起来了。
“德意志帝国和奥匈帝国都是全球有数大多,如果这次战争打响,我们最后将会面临十分惨烈的损失,就怕此战过后,墨西哥东部沿海到处都是百孔千疮啊”
说到这,韦尔塔看向旁边同样坐着的一名跟墨西哥军队格格不入的西装革履之人,微笑道:“塞斯中将,你觉得我们该怎么进行这次战争准备?”
韦尔塔不这样不行啊,眼前之人,可是荷兰军方少壮派代表,虽然同样是属于各自国家的少壮派,但是两国国际地位和国家实力不同,所以分量自然没法比。
就算眼前之人,那可是荷兰驻拉丁美洲十三国联军的少数几名高层质疑,地位仅次于马蒂纳斯这个联军秘书长,他是联军的参谋长,可以说这次对德奥战争作战,很多规划就是眼前之人在筹谋的。
可以想象,一个管理着拉丁美洲十三国集团10万联军的参谋长,能力和手段会是弱-鸡吗?
塞斯为人十分谦虚,因此很好相处。但就是因为他这样子,才会让韦尔塔害怕,因为咬人的狗不会叫,闷声不吭躲在一个角落的du-蛇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会要死人。
因此,面对他,韦尔塔要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塞斯似乎随意的看了对方,然后想了一会,才慢条斯理的道:“德奥同盟目前都在国内调整物资,在德意志的黑尔戈兰湾港口和奥匈地中海的诺维格勒港装卸中,不过早前已经有一批物资已经抵达了葡萄牙的里斯本,目前离开里斯本已经超过一个礼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