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露出笑意,后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而俾斯麦刚才的问候,
更像一种友好的问候,显然对尼古拉斯.皮尔森拉进关系。
这让他有些不理解。
尼古拉斯.皮尔森:“”阿姆斯特丹的气候更适合我居住,当然了,柏林也有他它的好,但更多的是一种美好的回忆,不过相对于柏林我接下来更加对巴黎感兴趣,首相是不是也是这样”
韦泽曼暗赞尼古拉斯.皮尔森的聪明,这么一说,顿时话题被推向了这次来的目的上。
俾斯麦把微笑收起,恢复了严肃威严的表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相信刚才那个和蔼可亲笑容着是他。
果然,老政客就是老政客,这翻脸比翻书还快。
“奔着搂草打兔子的原则,万一法兰西帝国强硬了跟荷兰强硬一般,在荷兰南部开战,普鲁士王国也可以在荷兰或者法兰西帝国身上撕下一大块肉下来当然了,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在政治上向外界证明,普鲁士尽管刚刚吞并了德意志邦联其他小国,但是实力已尽然恢复到巅峰时期,
拥有强大的实力,
震慑住旁边蠢蠢欲动的普鲁士周边各个有野心的人”
尼古拉斯.皮尔森冷笑不已,
看似坦白,俾斯麦却是包藏祸心,与其说是坦白,还不说是威胁更多些,他道:“首相的说法我不敢苟同,普鲁士我承认已经恢复实力,收服内部那些原来的国家,但是普鲁士内部并不稳,甚至普鲁士空前的强大,但是,普鲁士也暗藏祸根”
什么祸根?
韦泽曼暗想道。
俾斯麦却是平静的盯着尼古拉斯.皮尔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