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蛟麟郑重地点了点头:“正是,此人作恶多端,为非作歹,残害无数忠良,也算是死有余辜了。其恶行累累,罄竹难书,今日溺亡,实乃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张昭麟却轻轻摇头,似在叹息命运的无常:“此人的确死不足惜,只是黑白无常都死了,我们又该找谁去拿救治诸葛盟主的解药?诸葛盟主如今身中奇毒,命悬一线,全赖那解药方能续命。”
薛蛟麟听闻,面露诧异之色,仿若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心头的喜悦之火,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觉眼前仿若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柳君翔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傻傻坐在船上的朱宸濠,那目光仿若能穿透灵魂的迷雾。少顷,他对张昭麟和韩玄青说道:“黑白无常死了,或许还可以找朱宸濠要解药。他乃此次祸乱之源,对解药之事也必然知晓。”
张昭麟被柳君翔的话所提醒,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心急如焚,连忙准备上前询问朱宸濠。
但柳君翔眼疾手快,仿若一阵疾风掠过,立即伸手拦住张昭麟,同时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深意。
张昭麟聪慧过人,瞬间明白柳君翔的意思,他退至一旁,并且不再言语,仿若一只收起羽翼的雄鹰,默默等待着时机。
这时王阳明将目光如炬般投向朱宸濠,继而开口问道:“宁王殿下,如今你已为我们所擒,不知你还有何话可说?”
“事已至此,朕无话可说,”朱宸濠双目失神、黯淡无光,仿若失去了星辰的夜空,平和的语气中却满溢着绝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此局我既已落败,便任君处置。”
王阳明缓缓摇了摇头,随后发出低沉的声音:“怎么说你也是皇亲国戚,我当然不会杀你,不过我们会把你交给朝廷发落。朝廷自有律法裁决,我等只需遵循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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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宸濠却倔强地说道:“朕宁愿去死,也决不见朱厚照这个黄口小儿。我与他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宁死不愿受辱于他。”
王阳明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仿若寒夜中的一丝霜花:“只怕此事由不得你。你既已犯下谋逆大罪,当由朝廷公断,岂容你在此任性妄言。”
而在两人交谈之时,一旁的柳君翔正仔细地观察着朱宸濠,那目光仿若能穿透灵魂的重重伪装。
朱宸濠则继续对王阳明说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把朕交给朱厚照,以换取高官厚禄。你这般作为,与趋炎附势之徒无异。”
王阳明神色坦然,仿若一座巍峨高山,不为风雨所动,说道:“万事万物皆有其法理,把你交给朝廷,律法有规、理所当然,至于我自己,只求问心无愧,高官厚禄反倒其次。我所行之事,皆为苍生社稷,岂会因一己私欲而违背大义。”
朱宸濠露出轻蔑的笑容:“收起你那套道貌岸然的理论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和欲望,说得好听点,从一开始你举兵与朕对抗,不就是想要抓住机会建功立业、名留青史吗?你无需在此假惺惺地装作一副正义凛然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