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麟随即问韩玄青:“哦,玄青兄有什么疑惑?”
韩玄青意味深长道:“英济和诗妍平日里并无交集,他们二人又是何时走到一起,并且一同外出历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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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韩玄青的话,张昭麟先是沉默片刻,接着又笑了起来。
看到这番情景,韩玄青立刻问他:“张兄为何发笑?”
张昭麟慢慢说道:“昨夜贱内对我说起此事时,我也曾有与玄青兄相同的疑惑,不过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
此言一出,韩玄青再度询问:“张兄想清楚了什么?”
张昭麟对韩玄青说:“他们何时一同外出去历练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走到一起去了,用他们自己的话说是增长见识、丰富阅历,用贱内的话说就是,二人现在的感情不知道有多好。”
韩玄青仔细思索琢磨半晌,然后将目光投向张昭麟。
二人似乎彼此心照不宣,旋即都哈哈大笑起来。
少顷,韩玄青停止笑声:“其实我心中所想与张兄一致。”
张昭麟轻轻颔首:“我就知道,玄青兄并非不懂此中的玄机。”
停顿了片刻,张昭麟又对韩玄青说:“这段时间我们且好好准备武林大会举办之事,至于他们两个且先任其自由,等武林大会结束后,我们两家再好好商量商量一番,或许那时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韩玄青心领神会,而他面带笑容道:“好,好。”
韩英济主仆走进了来仪阁,这里和往常一样,上午客人不多。
零星有几个姑娘过来向他们打招呼,但二人并未多加理会。
忽然,韩英济看到了上次与他单独喝酒的那个红衣女子。
韩英济于是走到红衣女子面前,继而对她说道:“姑娘。”
红衣女子转头看见了韩英济,旋即惊讶地喊出声来:“是你!”
韩英济微微一笑,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正是在下。”
在诧异之余,红衣女子又问韩英济:“你怎么在这里?”
韩英济则反问红衣女子:“姑娘以为在下应该在哪里?”
红衣女子对韩英济说道:“那晚你不是被······”
韩英济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那天晚上啊,不过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场误会罢了。”
说罢他取出锦衣卫腰牌,随后慢慢地将其中一面露了出来。
红衣女子刚看清楚腰牌上的字,韩英济就迅速将其收了回去。
这招果然有效,知道了韩英济“真实身份”的红衣女子立刻向他躬身行礼:“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大人宽宥。”
韩英济似笑非笑道:“无妨,只要姑娘以后不再暗中告状就好。”
红衣女子连连摇头:“小女子岂敢,今后小女子任凭大人发落。”
看着红衣女子的反应,韩希捷不禁在心中暗暗笑了起来。
韩英济则对红衣女子低声说道:“发落倒不必,我今日过来还有事情要办。”
红衣女子于是问他:“不知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韩英济思索片刻,而后对红衣女子说:“去准备一处房间,然后把你们的大姐叫来,我有话要单独问她。”
红衣女子连忙回复:“大人请稍等片刻,我现在立刻去准备。”
而韩英济又叮嘱红衣女子:“此事不可随意声张。”
红衣女子向韩英济行了一礼:“是。”
说罢她便领命而去。
韩英济和韩希捷静静地坐在房间之中,等待着老鸨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老鸨从外面走进了房中,只见她满脸笑意地对韩英济主仆说道:“二位大人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韩英济对老鸨伸手示意:“无妨,大姐请坐。”
老鸨随即向韩英济行礼:“大人真是折煞草民了,草民万万不敢。”
韩英济不紧不慢道:“我有事情要询问大姐,你且坐下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