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取难度,完全不逊色于后世的公务员考试。
余华诚恳点头,毫不遮掩心中目标:“想考,正所谓,不想当将军之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考清北之学生不是好学生。”
老中医闻言,猛地停笔,抬头注视着余华,心中惊讶:“你这娃儿,能说出这句话,有志气。”
不想考清北之学生不是好学生。
此话,大志向,大自信,大心胸。
老中医完全没想到看似普普通通的余华,能说出这种话来,非常人之语。
“那小子就借您老的吉言。”余华笑了笑。
“观你两年上学之印象,不如今朝之一语,余桦小子,你日后定有一番作为。”老中医仔细打量余华之面容,印堂饱满,剑眉星目,眉宇间蕴有英气,似如骄阳,忍不住赞叹道。
悬济堂开在这里已有数十年之光景,自打两年前余清河一家搬到此处,老中医便天天看着余桦上学读书,本以为是名普通学生,未曾想今日一谈,竟是一块被埋没的真金。
听到老中医这番评价,余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您老过奖了。”
“温度计拿来。”
老中医一笑,并不多语。
余华取出温度计,双手递去,老中医接过看了一下,三十八点九度,旋即给余华抓了三副中药,嘱咐饭后服用,连喝三天。
“老先生,多少钱。”余华询问道。
“要什么钱,给钱就生分了,回去吧,娃儿,你是好样的,你父亲也是好样的,没给咱们中国人丢脸。”老中医笑着摇头,挥了挥手。
“谢谢,方才忘了问,您老贵姓?”闻言,余华错愕,沉默一秒,轻声道谢,没想到会因余清河抗日将士身份而免去诊费,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手中这三幅中药,再加上诊费,少说两块大洋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