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彼此立场不同,但目下他们还是伙伴,自然是要关心一二,最重要的是,接下来,他还需要用到他们。
望着荒离去,嬴渠梁神色肃然。
「黑伯,你说朝歌一事,我们真的就没有办法染指么?」嬴渠梁虽然听了荒的话,但是心中依旧是有些不甘心。
闻言,黑伯苦笑:「君上,我秦国的底蕴,经过之前的宗室之乱,已经消耗到差不多了,先君在位,连年战争,国家贫困,以至于连供养的修士都走了。」
「现在我秦国的修士,基本上都在国师府上,而且他们也不是国师的属下,只能与国师合作。」
「所以,我秦国当下没有资格染指朝歌!」
「想来,国师也是担心这一点,那里毕竟是人皇遗迹,国师府上的那些人,未必会与我们一条心。」
听到黑伯的话,嬴渠梁也是苦笑。
「黑伯,你说孤要是踏足修士.......」对于实力的渴望,早已经压抑在嬴渠梁的心头,这一刻,终于吐露了出来。
闻言,黑伯吓了一跳,连忙劝阻,道:「君上,君王修法,必死无疑。」
「中原大地之上,我秦国没有供奉,但是魏国有供奉,而魏王没有踏足修士,这便是最大的原因。」
「君上,有些底线不能挑衅,特别是在我们力量不强的情况下。」
「孤知道!」
嬴渠梁长叹一声,语气幽幽:「孤只是想想而已,这君王当的真是憋屈。」
这一刻,黑伯沉默不言。
他不知道如何劝说。
在他看来,嬴渠梁的运气算是很好了。
虽然是在危机之中继承了公位,但是先遇到了国师荒,后来有遇到了左庶长卫鞅,而且还有嬴虔的力挺。
这样的局面,是先君从未有过的。
「君上,你的处境已经很好了。」黑伯见到嬴渠梁神色不忿,沉吟了许久,开口劝说:「当初先君继位,所遇到的处境,可谓是艰难!」
「而且,先君也没有君上这样的运气,遇到了国师与左庶长!」
「当年先君所遇的唯一大才便是老太师甘龙,但是甘龙与左庶长卫鞅之间的差距,肉眼就可以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