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徐广坤跳到地上。
穿好鞋,又趴下,从下埔底下抽出个箱子,从箱子里面拎出一个布兜,打开后里面是两瓶玻璃瓶装的白酒。
“你出菜,酒得我出,走吧。”
“这倒也是个敞亮人。”楚洋心想道。
“走!”
带着徐广坤回到软卧包厢,楚洋把菜往桌上那么一摆,几个刚才还睡得跟猪一样的人立马就清醒了。
“阿洋还是你最贴心,这是?”
“这是徐广坤徐哥……”
楚洋把徐广坤介绍几人介绍了一下。
白蓝黄三人都是好客的性子,徐广坤也是走南闯北,一张嘴能翻出花来的人,两相结合,双方一会功夫就熟络了起来。
“来,几位兄弟,尝尝我们东北那旮沓的酒,口味和茅子可能没法比,但绝对够醇。”徐广坤端着一次性塑料杯,开口笑道。
很显然,他注意到了桌板底下的茅台酒瓶。
“别别别,慢慢来,火车上呢,再说酒可就两瓶,都倒不满一圈了。”
楚洋见徐广坤都抬头仰脖子了,明显是准备干杯,赶紧拉住他道。
“那也行,那就先抿一口?”
“抿一口!”
“走着!”
火车上的一顿大酒,足足吃了两个钟头。
主要这年头在火车上,除了吃喝闲聊,也没其他事,手机都没信号,要么就只能睡觉了。
等散场后,徐广坤主动把桌面清理干净,这才回到他的车厢。
楚洋几人排好晚上的值班表后,其他人该休息也爬上床休息。
况且~况且~况且~
楚洋躺在卧铺上,迷迷糊糊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