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收敛神念，露出了温柔的笑容，道：“没什么，刚才有所感悟。”

银裙女子美目流转，凝视着苏羽的眼睛，最终微微颔首，并没有过多询问......

空间流光掠过，在曦日的照耀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霞光如丝，洒落在两人身上，女子站在男子身边，眼中有关心之意。

“仙台三重天的混沌体，便能引来至尊窥探吗？难怪王波一直不敢出世，直到叶凡平定了所有禁区才出来。”

回想着刚才的记忆，苏羽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一直以来，面对着修行之旅，他都从容不迫，甚至会插足其他事情，但是这一次让他惊醒。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只要未触及皇道法则，便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

或许在王腾、摇光眼中，他是无法反抗的存在。如今形势移位，在禁区至尊眼中，他和蝼蚁有什么区别了，就算崩碎离火神炉，焚灭仙火精粹，不过是飞蛾扑火，改变不了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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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王波的事迹，不少禁区至尊都对混沌体很感兴趣，尤其是那一位夺舍过一次的逍遥天尊，这一次天机推演很可能是他所为。

“等我混沌体大成之时，轮回海，昀亘。”苏羽的目光很深邃，眼底有冷意浮现。

他原本已经放弃了吞噬本源之道，想要修炼阴阳，交融混沌，毕竟修炼《吞天魔功》会陷入狠人的桎梏中很难打破。不过《吞天魔功》有一个特点，便是进展神速，如果他血杀一族，或许能够踏入圣人之境......

两人重新没入虚空中，朝远方横渡而去。

数息之后，两人回到了混沌小世界中。

灵阳早已在此地等候，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女。

符文如海，混沌雾霭浮动，苏羽走出虚空裂缝，看了姜婷婷一眼。

光阴是世间最奇妙的事物，六年前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此时的姜婷婷地位极其高贵，既是混沌宫的圣女，又被青莲皇主册封为紫璃公主。

在颜如玉的培养下，少女仪态端庄，行为举止之间透露着出尘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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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苏羽后，姜婷婷眼中有一丝思念，这六年以来，每次到两人相逢的那一天，苏羽都会教她一道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