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的牵引,它就自发飘飘摇摇地向杜景休面前的那件展品靠近。
在蛇鳞几乎就要贴到展品身上时,展品几不可见地震动了一下,蛇鳞被一道看不见的抗拒火环焚烧成一抹金色的光点,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目标确认,展品为真。”杜景休收起空空的束口袋。
饶则凑了过去仔细端详:“居然还真是真的……我以为钟鸣会摆个赝品展览呢。”
“预展一定会展示拍卖行收到的真实拍品,这也是为了帮助买家们完成最后的确认。如果实在是太过贵重,会选择控制参展人数,加强守卫,但不会抬个赝品上来糊弄人。”杜景休嘬了口奶茶。
“噗!怎么是代糖?”他赶紧捂着嘴,差点把奶茶喷到展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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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则幸灾乐祸地捧起自己的那杯:“你不是不爱喝甜的吗?”
杜景休委屈:“可你换成代糖也是甜的啊……”
……
嘤嘤咬着下嘴唇,双眼紧盯着钟鸣,脑子里疯狂思考着对方的条件。
反观钟鸣这边则显得轻松很多,也许她并不缺嘤嘤这一单生意,这让她与嘤嘤的交锋中十分松弛。
“怎么样?”她适时施压“我给出的条件可谓是非常优厚了,而且我要的也不多,只不过是让曼颐在监禁室呆到和你们一起下船而已。”
她摊开双手,好似在展示自己的坦诚:“你们可以选择在下一个港口就下船呀~我又不会拦着你们。”
安翰推推眼镜:“可你明知我们必须等到目标拍品上架拍卖,不可能在下一个港口就下船的。”
“你们拍完再下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嘛~”钟鸣轻轻用鸡毛掸子若有似无地掸了掸安翰的眼镜。
安翰鼻子痒痒的,强行忍住喷嚏:“这样曼颐起码得在那个小小的监禁室里住一周以上的时间,人在这种狭小空间里呆这么久,又不能出来放风,绝对会产生巨大的精神压力。而在他监禁期间,你肯定会去不断骚扰他。这对曼颐而言算得上一种酷刑,恕我们实在无法这样对待朋友。”
钟鸣轻笑,又打算用鸡毛掸子搔搔安翰,却被嘤嘤一巴掌拍开,她警告道:“你要是实在手里闲得慌,就去把村口大粪挑了,别拿根鸡毛到处撩骚。”
“噗……咳咳咳!”辛丞把蛋糕呛到了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