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岳江的酒吧里,有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疯疯癫癫的男人,大笑着拎着燃烧瓶冲了进去,随后一群蒙着脸的人,在酒吧里一通乱砸,原本规规整整的酒吧,顿时传出了阵阵惊呼声。
酒吧的安保人员冲进人群里,刚抓住罪魁祸首,后面几个看似慌不择路的顾客,突然从怀中拔出冲锋枪,直接把安保人员打成了筛子!
随后其他安保人员赶到,就在酒吧发生了一场激战,动手的人不仅有华邦的,还有西区的几个帮派。
有旁观的,不嫌事儿大的人,低声讨论着:
“这估计是李昌东的报复,看这架势,是连带着西区的人都叫上了,这个李昌东下手还真是狠啊!”
“不是,我有点没看懂,为啥就这么动手了?岳江在四荒岭算是中立派的吧?”
“你还是来的有点晚了,之前张天恒在的时候,岳江明显是偏向他这边的,加上岳江的合作伙伴,这段时间碰到点问题,人不在四荒岭,势单力孤的,就是最好的报复机会!”
“李昌东跟岳江有啥仇啊?”
“不是李昌东和岳江有仇,而是李昌东和张天恒有仇,之前岳江有力保张天恒的举动,结果反过来,张天恒让李昌东赔了不少钱和关系,这是找到机会,就开始报复了!”
“啧啧啧,我觉得这一次,岳江可能是够呛了!”
冲突不仅仅发生在夜店和酒吧门口,就连平常和岳江走得近的几个零散派别的头目,都遭到了袭击。
这次动手的人,西区的手套和三全会都有参与,让旁观的人,马上意识到,李昌东是誓要消灭岳江在四荒岭的所有生存空间。
岳江遇袭三个小时之后,一辆越野悄悄从四荒岭南区出口绕出来,开向了凉城方向。
车上,岳江半边身子几乎全是鲜血和绷带,侧脸有一道巨大的伤口,身上插着各种维系生命体征的医疗设备,呼吸十分微弱。
前面驾驶座,一个断眉中年人拿着电话,神色凝重:
“我刚把他救出来,剩下的兄弟很多都联系不上了,我不能再等了,你抓紧回来,四荒岭的盘子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干的!”
电话里传来一个带着几分磁性,但听上去十分严肃的声音:
“酒吧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还有,这件事儿先别告诉梦然!这丫头听到了肯定要回来,现在回来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