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哒一声后又关上。
杨婉清和初承宇收拾完饭桌从餐厅往客厅走去。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小十你,你这是怎么了?!”
杨婉清刚走到门口就疑惑开口,然话语声突然止住,转而惊呼起来。
紧接着是初承宇的声音:“怎么受伤了?”
“快快,坐沙发上。哎呀,这这……”杨婉清满脸焦急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而初十从进门到现在一个字也没有说。脸色有些白,额头上颗颗汗珠。左边脸上还有一道三四厘米长的血口,右手手臂随意的绑着一块布,只是布料已经被血浸湿。
稍微抬着的左手手掌和手腕也缠着布,手掌的布被血浸湿了,手腕处的倒是血迹少一些,看起来缠的很紧,似乎是用来减缓血液流动的。
他始终垂着眸面无表情地任由自己的爸妈拉着走。
餐厅那边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的初九和墨星阑闻声也走了出来,见状皆是一愣。
初九担忧快跑到被爸妈拉着坐在沙发上的初十身旁,上下打量着问:“怎么伤成这样啊?”
说着赶紧把身旁的墨星阑拉过来一些:“星星,你看看他咋样了。”
“对对,星阑,你看看小十他伤得咋样,严重不?”杨婉清听了初九的话才想起来墨星阑会医术这回事。
“……”
墨星阑心里很不情愿,但又无奈,叹息一声:“不严重,左手手掌的伤有点深,应是伤到筋脉了。不过无碍,好好接受治疗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杨婉清松了口气。
初承宇也松了口气,但他一直观察着初十,顿时又担忧起来:“真的不严重?可我怎么觉得小十还伤到脑袋了?感觉他怪怪的。”
“诶爸你这么说我也觉得诶。”初九观察稀有物品似的盯着初十。
杨婉清愁着脸看着初十,轻声问:“小十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说出来让我们开……开解开解你。”
她说到一半突然顿了顿才继续说。
初九嘴角轻轻抽了抽抬眸看了一眼杨婉清没说话。
倒是墨星阑一直沉默的拿出医药箱给初十处理伤口。
缠在伤口上的布条很随意,只是用来止血,而且应该是从谁衣服上撕下来的。
揭开他左手手掌的布条,鲜红的血便一丝一丝的涌了出来,掉落在地板上,满掌心都是血。
墨星阑看也没看一眼拿起沾了消毒水的棉花开始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
那动作之快,不带一点感情,就像那莫得感情的疗伤工具人似的。
初十虽然没有喊疼,但那眉头却是紧锁着,脸都白了又白。看样子是挺疼啊。
初九看一眼墨星阑给初十处理伤口的动作,又看一眼墨星阑此刻神色,让她不禁想起曾经某一次墨星阑救秘境府主田毅时的场景。
不知情况的初承宇和杨婉清见墨星阑动作之快心里不禁感叹墨星阑的厉害,对墨星阑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