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墨星阑问起方昊和她说了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将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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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补充方昊另加的手段：“后来那些人玩腻了，方昊就命人把墨明杰带到了刑房，继续用刑，然后每天给墨衡松他们三看。”

她说这些的时候心里很是忐忑，一直低着头。

说到这她小心翼翼抬眸瞟了他一眼继续道：“听，听说，墨明杰，疯，疯了，墨衡松他们三精神，好像，好像也有点不正常了。”

她让人这么折磨墨衡松一家，他会不会觉得她很残忍啊？可是她觉得这些都是他们应该的。

其实若换做以前的她，她肯定会觉得这简直丧尽天良。可刚才听方昊说这些的时候她心里一点波澜也没有。

难道她被这个世界给同化了？

“嗯。”墨星阑轻轻浅浅回了一个字。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就一个“嗯”？

她抬眸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星星不会觉得我，我很，很残忍吗？”

“你残忍？”墨星阑愣了愣，旋即浅笑起来，“你那算残忍吗？”

若非当时他没有足够的时间，否则也不是只是下令让方昊给他们用刑那么简单了。

他们对他和爹娘做过的事他要让他们用余生来偿还。

不过既然九儿已经给了他们惩罚了，他就不去想那么多了。

几个月时间就死了，算是便宜他们了。

这边初九听了他的话嘴角抽了抽：“不，不残忍吗？”

“这是他们应得的。”他将手放在她脑袋上揉了揉。

“哦。”

好吧，是她想多了。

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后的日子里也正如初九说的，每天都会扶着他走一走。

刚开始的时候在寝卧里面走，走几步他便会累，可他非要撑着再走几步，她只好顺着他。但这也让他一天里清醒的时间减少了。

之后就在寝卧外面走，依旧容易累倒，他也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