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边儿压着,这事儿是一晚上没睡好,他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怪自己啊,答应的有点儿快了,碰上这事儿,你说倒霉哎。
想着想着,这脚下的步子也就快了些,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客栈门前,这客栈店不小,只招揽贵客上门。
门前的这店小二见马三贤穿得一般啊,甚至有点儿破也没理会,见马三贤走进了店里儿,这店小二这才慢悠悠地迎了上来,说道,您稍等,我们店哪最便宜的房间也要一两银子,而且进店必须要消费。
马三前见店小二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儿,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他今天是来办事儿的,也没跟他计较,反而客客气气地拱手说道,好,呃,我不是来住店的,我来这儿呢,是要找这里的老板娘,谁老板娘,我们老板娘可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见的。
马三贤见店小二不为所动,他赶忙从衣袖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玉镯,说道,哎,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有人拿着玉镯来找他,你们老板娘听后啊,自会出来见我。
她这店小二起初不信他,但看见马三贤手中的玉镯价值不菲,他也担心怕耽误老板娘的大事儿,所以赶忙进了屋,不一会儿,马三贤就见有一个妇人急匆匆地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店小二,那妇人满头白发,身上却穿着与之格格不入的高档料子。
那妇人朝门口张望了半天,马三贤这才开口说道:嗯,你是这儿的老板娘吗?
富人听到这话,这才将视线遗落在马三贤身上,这才小心翼翼又把那玉镯拿了出来。
妇人见到这玉镯,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口中喃喃自语道,荣儿啊,你男人终于带着你们的定情信物来了可好。
他接过去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问道,这这东西你从哪儿来的,这马三贤没说实话,他只是说一个老乡给的,让他拿着玉镯来找这儿的。
老板娘说,看了玉镯自然会明白他的意思。
没想到话音刚落,老板娘的脸色大变,只见他将那只玉镯往马三贤手中重重地一放,冷哼一声说,回去告诉他,他要找的人早就不在了,他来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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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贤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那人去哪儿啦?
老板娘没再吭声儿,斜了她一眼,转身又进了后院儿。
这马三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是怎么叫老板娘也都没有回应了,他只好闷着头儿走出来走了,没走两步,便有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马三贤抬头一看,来人,他不认识,倒是像一个公子哥儿,这人是不是认错人了?
接着他又要闷着头儿往前走,可是那人呐拦住了他,这位爷,您找我有事儿,这公子哥倒也不见外听。
马三贤开了口,连忙一把揽过了他的肩膀,走到一处安静的角落,这才开口问道,兄弟,跟你打听个事儿啊,你昨晚住在好客客站,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儿,或者说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我没有这马三贤本想说呀,他没住这儿,却被公子哥的话打断了:什么,你没看到?那就怪了。
这公子哥儿是喃喃自语着,这时候儿,就算这马三贤再傻,他也能猜出这客栈其中可能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顿时心念一转,问,怎么了,这位爷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公子根儿摸了摸下巴,思索良久才说:这客栈邪乎得很,我跟你说啊,前不久我被人忽悠了,住了这家店,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就浑身发热,这店里边儿莫名其妙地生了火,有个女人被烧死了,可当我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这是一场梦,这一开始啊,我也没在意,我就以为只是单纯的一个梦,可是我有一兄弟两天前也住进去了,跟我做了一模一样的梦,哎,你说这梦要是我一个人做,那没什么,两个人都做,是不是有点儿邪乎了,结果我托人一打听,哎,你猜怎么着这家店年前还真就发生过一次火灾,也就那么巧了,真就烧死了一个女人。
这公子哥儿话说到这儿,停了停,盯着马三贤看了好半天,才继续说:小兄弟,你昨晚当真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梦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