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问完，将江恩如带到异灵室。

苏曦去零食柜拿了袋巧克力棒。

羲尧直接去了书房。

等苏曦到书房的时候，羲尧已经坐在了书桌前。

苏曦看了看他，走到桌前，在他对面坐下了。

羲尧看着她撕包装袋道：“坐过来？”

苏曦看了看他身边的椅子。

不知道谁什么时候搬过去的，以前一直都是没有的。

她看了看椅子又看了看羲尧，然后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了。

见她坐到自己身边，羲尧眼底多了几分笑意，拿过纸笔。

苏曦拆开包装拿了个巧克力棒咬了一口道：“江恩如，余曾芬她们说的都能对上。余曾芬已经被带回了鬼界，江恩如也抓到了。现在剩下的就是周昱晨了。”

她说着，羲尧一边听着，一边写着。

写的是今晚江恩如交代的全过程。

苏曦看着他工整劲力的字道：“凡间警局如果要抓捕周昱晨，需要实质的证据。其实医院的那个孩子，可以验DNA证明和周昱晨的关系。”

“他们会有很多的狡辩理由。不是最有力的证据。”羲尧道。

苏曦沉默了一下。

羲尧知道她在想什么，道：“你动手也是扰乱了凡人的气运。”

苏曦咔嚓一下把嘴里的巧克力棒咬断，想了想道：“如果周昱晨的助理交代了呢。”

“警局那边暂时没有找到助理。”羲尧道，“根据行程显示。他在江恩如预产期之前就去了国外，目前还没有联系上。”

苏曦有点不太好的预感：“在警局被问话的两个主播肯定会咬死不承认，一旦承认，她们都脱不了干系。而且她们知道的东西可能很有限。”

助理都不见了，她们可能只是拿钱，转钱，并不知道什么。

“是。”羲尧道，“就看这二十四小时内，警局那边能不能问出什么了。”

苏曦再次沉默。

“换个思路。”羲尧道，“他们不止做了这一件违法的事情。”

苏曦咬着巧克力棒，想了想道：“张程，南程，周昱晨。”

“嗯。”羲尧一边说着，手上拿着毛笔没有停过，“宋家可以查查了。在公安系统更改资料，凭空捏造出一个人可不是件小事。会牵扯出很多的人。”

苏曦点头：“我知道了。”

她把最后一点巧克力棒吃掉，拿过纸笔，把张程，南程，周昱晨，南月之间的联系写出来，盖上了异事阁的印章，又把搜集的证据打印出来，全部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