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见青竹不理自己,又走向了白鹭。
白鹭想了想,也把身转了过去,背对张远。
张远一看这架势,心道不好。
“今天女人们不对劲,十分有12分的不对劲啊。”
又赶忙走到高月身边,双手搭在高月的肩上。
高月倒是没有避开张远。
一边绣着手上的扇面,一边自言自语。语气之中也尽是幽怨。
“这有的人呐,回到家就不着门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没男人,都守活寡呢。”
“别这样,高月,我不就是两天…………一夜没回来吗?我这不就回来了。”
高月则是小嘴冷哼一声。
“难为你张大老爷,还记得家里有四朵娇花呀。”
张远扶了扶额头,这女人们拧成一股绳,还真是不好对付。
最后,将希望寄托在马蝴蝶身上。
马蝴蝶由于刚来,对张远的事还不甚了解。
只能求饶。
“夫君,你别看我,反正我是跟月姐姐同进退的。”
“怕什么?蝴蝶妹妹,大不了就让他休了咱们。
你说他这样三天两头的不着家,跟休了咱们有啥区别?”
张远苦着个脸道。
“别呀,老婆大人,你们一个个都是我费了好大劲才追到的,哪能休了你们?”
张远见女人,还是不理自己。
厚着个脸皮坐到高月身前。
“小月月,别生气了,夫君,这不是忙吗?
你以为夫君,两天一夜没回家,是干嘛去了?
那都是在为国家大事操劳……为民请命呢。”
高月对于张远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那我可就要问问,我们家这位大国师,又为民请了什么命啊?”
张远一看有门道,双手在后背一交叉。
立刻摆出了一副忧国忧民的状态。
眼神也变得有些悠远和空灵。
“事情是这样的…………。”
张远一边把要举办运动会的事和几个女人说了一下。
也对他们诉起了苦。
最后。
张远一拍桌。
“你们说说,你夫君我在外为你们女人争取一个和男人一样竞技的机会。
你们还这样误会我,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有多痛吗?”
张远似乎越说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