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柳条抽向一位同僚,尉迟浒一展折扇,露出折扇中的钢刀,一个箭步,手中折扇刀尖划破昔日同僚的喉管。
“尉迟浒!”皇城司执行抓捕尉迟百户的另一位千户目眦尽裂怒发上冲冠,皇城司最大的罪不是渎职也不是不忠,对手足痛下杀手是皇城司最不能容忍的事。
即便知道尉迟可能是鬼谷在皇城司的奸细,他们也没有想下杀手的意思,可现在尉迟浒起了杀心不说,他竟然真的杀了同僚。
“你该死啊!尉迟浒!”皇城司千户大吼道,“所有人拔刀!将此杀害手足之人,格杀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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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听到皇城司千户的大吼也是微微一愣,他想起进入皇城司之后的宣誓,还有那一碗混着同僚鲜血的酒水,只是瞬间他就回过神来,笑话,他怎会和这些皇城司的狗相提并论,他可是要砍下魏皇脑袋的功臣啊,怎么会被他们抓住。
一柄折扇在他手里舞出了花,那上面的刀尖有鲜血滑落,落在扇面上是一幅画,甩在半空中如同绽放的红花。
尉迟如同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了皇城司千户的面前,然后割开了他的喉管。
“千户大人,你杀心太重了。”尉迟看着面前不断向前的同僚,也不理会身后跟来的巡司,他的刀已经甩出一串血花。
“杀心过剩,就会误判一些事,下辈子记得,一定要冷静。”
尉迟回过头看了一眼路千户,然后从皇城司的天罗地网中轻松逃走。
“他藏拙了。”章巡司脸色阴沉,皇城司这次出动了一位巡司,两名千户,七个百户,还有五十余名灰牌,在渝水桥这里布下天罗地网,这都让他跑了?
路千户看着满地的同僚,那位被割开喉管的千户前段时间他还与他喝过酒,现在这人就变成了尸体。
“陛下寿辰,渝水桥这却弄成这样,准备请罪吧!”章巡司阴沉着脸说道,“某来负责,将弟兄们待会司里,剩下的人跟某去抓那个叛徒!”
好在今日是陛下生辰,两桥这里的行人较少,这里是外城,今日百姓都去了内城,目击道这件事的人也少,便于管理。
“巡司大人,下官先追上去,一路上会留下标记,你们慢慢赶上。”路千户等不及了,他想尽快抓到那个混账。
“小心。”
“下官明白!”
当章巡司快速处理完渝水桥这里的小骚乱,带着几名皇城卫马不停蹄的追上路千户的时候,所有人都傻眼了。
尉迟浒被人打晕绑在树上,以防万一,尉迟浒的手筋也被挑断了。
“这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