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羽柳焚余，眼底精光一闪。

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柳焚余看着方羽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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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便是斩天剑仙的关门弟子。”

在柳焚余话音落下，白帝看了一眼方羽，随后对着柳焚余开口解释道。

柳焚余听到白帝之言，却是摇了摇头。

目光依旧落在方羽的身上。

“他是我师弟。”

但是就在此时，不远处悬浮在幽冥主殿上方的幽月却是开口说道。

柳焚余听到幽月之言，瞳孔微微一缩，随后看着方羽，不由缓缓点头。

“没错，是那家伙的气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那家伙失踪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感受到这股令人讨厌的气息了。”

柳焚余看着方羽开口说道。

方羽听到柳焚余之言，嘴角不由微微一抽。

“不是吧，师尊，你和他是对头？”

方羽对着莫九霄开口问道。

“当年，跟他打过几次架，他败了。”

莫九霄淡淡的开口说道。

“没那么简单吧，看他的神色，还有口气，似乎是真的讨厌你。”

方羽继续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他每次挑战我，失败之后，都需要高喊三声，我柳焚余不如莫九霄而已。”

莫九霄开口回答道。

方羽听到之后，当即不由感到愕然。

“师尊，没想到你还有如此一面。”

方羽当即笑着开口说道。

莫九霄一直以来都是冷冰冰的，他没想到莫九霄居然会有此等恶趣味。

而此时虚空之上的柳焚余看着方羽，又看向幽月。

“你代师收徒？”

柳焚余看着幽月开口问道。

柳焚余可不信莫九霄再现，他第一想法就是幽月代莫九霄收徒。

幽月听到柳焚余之言，看了方羽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方羽看到这一幕，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开口说话。

牧晚歌站在方羽身侧，看看幽月，又看看柳焚余，眼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