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之后，牧晚歌的双眸金光一闪，随后牧晚歌右手一挥，那短剑骤然朝着右前方爆射而去。

\"噗。\"

短剑破空而去，传来一声噗响。

一股血花瞬间在虚空之上绽放。

一道身影也随之浮现。

“嘭。”

随着那道身影浮现，牧晚歌一挥手一道剑气飞射而出。

直接落在那道身影之上。

“嘭。”

随着剑气斩中那道身影，那道身影也随之爆开。

化作漫天的血雾，朝着四周溅射开来，最后缓缓被云雾淹没。

“你被血杀楼盯上了？”

牧晚歌转过身来，看着方羽开口说道。

方羽听到之后微微颔首。

“嗯，天命九杀，刚才那应该是第三杀。”

方羽面色冷凝的开口说道。

“天命九杀，居然有人请动血杀楼动用天命九杀？到底谁这般痛恨，天命九杀，一杀胜过一杀，目标不死，杀手不绝，直到九杀全出，若是目标依旧不死，他们才会放弃。”

牧晚歌听到方羽之言，当下也不由惊声开口说道。

她原本以为，刚才那人仅仅是血杀楼普通的杀手而已。

如今听到方羽的话，她也有些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花巨大的代价请血杀楼出动天命九杀。

“第三杀，居然就出动灵海境五重的杀手，看来这血杀楼真的急了。”

方羽冷笑着开口说道。

刚才那血杀楼的杀手，在动手的那一刻，方羽自然也感知到他的修为。

灵海境五重，也正是因为这杀手修为，远超方羽，他刚才才会来不及反应。

毕竟刚才他心情沮丧，沉浸在悲恸之中。

好在牧晚歌反应快，不然他就算是不死，也必然受创。

“血杀楼，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迟早要让他们消失。”

牧晚歌也一脸冷沉的开口说道。

.......

数日之后。

方羽和牧晚歌终于来到了皇都之外。

方羽站在云船甲板之上，看着下方那巨大而雄伟的城池，眼中却没有半点缅怀，有的只有杀意。

半响之后，方羽收敛心绪。

“走吧。”

方羽对着牧晚歌开口说道。

“直接去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