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吓得惊慌失措,大喊道:“老,老,老虎!好汉,饶命!饶命呀!”
萧海岩见他裤裆一滩水流了出来,憋着气继续问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说是谁安排的你们,否则我保准你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那人急忙说道:“我说,我说,一周前有人找到我们,给了我们一千两,让我们在此埋伏你们,劫下来的财宝都归我们,而且还说说事成之后还有三千两赏金,我们是土匪,这等好处自然就接了,谁知好汉们武功高强,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打搅了各位好汉!”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样貌!”
那人从怀中取出一张画,萧海岩接过展开一看大惊,画中之人正是自己。
“你可认得那人的样貌?”
那人低声道:“记不清了。。。”
“嗯?”
“好汉饶命,记得请!记得请!”
于是萧海岩便将为首的一人绑着,准备押回去,详细过问。
杨泽鸿将受伤的弟子包扎好箭伤,便交由其他健全的弟子照顾着,自己和萧海岩先行赶回。
剩下的一周,萧海岩更加不敢多多耽搁,日夜奔驰,赶回到萧海岩老家。
萧府收到音信,知道三少爷最近要从鬼谷赶回,管家老早便在府外接候。
而期间萧海岩了解到,父亲得病是因为一气之下心血上头,才气出病的,至于原因信中并没有交代清楚,只说回道府上再细说。
萧海岩刚到家,便着急忙慌的去看望父亲,只见父亲萧昌容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娘亲董丽贤在床头照看着。
见到自己的小儿子回来,董丽贤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几年没有见到儿子,可怕为娘的挂念坏了,这下见到真人,董丽贤脸上止不住的流泪。
萧海岩见到已经是白发苍苍的母亲后,心中有愧,砰的跪了下来,对着两位老人磕了三个响头。
萧海岩哭着道:“岩儿不孝,不能陪伴在二老身边!”
董丽贤一把将他扶起,“回来就好,有你大哥二哥照顾着,岩儿不用太自责。”
萧昌容在床上无法起身,抬了抬手,萧海岩见状急忙凑到床前,萧昌容两只手摸了摸萧海岩的手,并未说话,看来病情已经眼中到说不了话了。
萧海岩嘴中喊着:“爹,岩儿不孝,这么晚才回来看望你。”
从母亲嘴中得知,原来萧昌容是因为家中生意衰败,一气之下才变成这样的。
萧海岩很是不解,他们家祖祖辈辈行商,在此地已经扎稳了根基,怎么最近生意衰败了呢。
萧府确实是这一带首屈一指的府邸,经营钱庄大小七座,而且还垄断着这一带的盐铁生意,根基牢固已有百年,经过几代人的打拼和经营,萧府已经立下了深深的根基,别人想要动他,顶多是伤了几根毫毛而已,不会有太大的伤害。但是从娘亲的嘴中说,最近生意一落千丈,而且能将父亲气到重病在床,其中定有猫腻。
萧家在黔地扎根这么深,地位实难撼动,在商界可是远名在外,靠的是殷实的家底和为商的诚信,就就连政界也有一席之地,每一代萧家都会选择极具头脑的宗族子弟供其进京赶考,投入金钱人力不计其数,各州府县也都进献不少金银珠宝,为的就是在官场上占有位置,为家族赢得利益,萧海岩的大哥萧海天便考中嘉靖二十三年举人,现如今身居通判一职。而他的二哥萧海龙脑筋转的没有那么快,倒是力大无穷,从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