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栈,看见老板和伙计们还有一些住客都在门外站着向里面观望。
“发生了什么事儿?”文星吉问客栈老板道。
“文公子,您可回来了,出了怪事儿了,您的朋友们被什么东西锁在了屋子里,他们急的乱摔东西,伙计们靠近就会被雷劈,您快去看看!”
“没事儿,你们去忙吧!”文星吉说着就向楼上跑去。
到了二楼,文星吉逐一将符咒的灵力收回,然后揭去符文,对着屋子说到:“快起床咯,天亮了!”
“星吉!你跑哪里去了,一夜未归?担心死我了!”茹云打开房门冲出来抱住文星吉捶打着说道。
茹梦也出来了,符奎文和刘勋也相继走出了房间。
“是啊!发生了什么事儿?大家都很担心你!”刘勋关心地说道。
“我只是去探了一下钱员外的庄园,没什么大事儿,大家快洗漱,准备吃早饭了!”文星吉敷衍道。
在饭桌上,文星吉给大家讲了一番庄园里的状况,众人吓得惊呆,茹云上前抚摸文星吉的后背,又上上下下观察他有没有受伤,文星吉拉着符茹云的手让她坐下,目光转向刘勋。
小主,
“刘兄!江湖险恶,你准备什么时候回血饮门啊?”文星吉问道。
“不瞒文兄,此次下山除了送礼,我还有一个想法,跟着文兄一起闯荡江湖,不知诸位是否愿意收留?”刘勋拱礼说道。
“血饮门不是挺好的吗,为何想要跟着我们饥寒交迫,受这份苦?”文星吉问道。
“一言难尽啊!其实血饮门早已经背离初衷,当初的血饮门义字为天,以押运重物为生,后因江湖中出现针对血饮门的山寇,所押贵重之物屡屡遭劫,信义受损,无法再立江湖,艰难度日。”刘勋说道。
“哦,这样啊!”文星吉说道。
“自父亲接掌以后,开始了劫富济贫的大义之举,血饮门亦从此雄风重振,父亲得到不义之财,生性大变,长此以往,官家亦派兵上门来剿,便被称为匪寇,声名狼藉,富人们便躲着血饮门弟子。”刘勋继续说道。
“欲望会使人膨胀,变坏!”文星吉说道。
“不少富户也因此在家里请了剑客、居士,修建机关、阵法,就像钱员外的庄园一样。还有向血饮门内部安排内鬼的,血饮门因此亦是劫掠艰难。我并不赞同父亲的所作所为,但亦无奈,早就想离开,找寻自己的天地。”刘勋叹息道。
“我大概明白了,你家原来是开快递公司,现在改劫匪了?”文星吉笑道。
“快递公司?”刘勋惊叹道。
“快递公司就是现在镖局啊!”文星吉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