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过道家的书,谁家有你这种丧心病狂的活葬之法?你特么是南洋邪教来的吧?”秦川低头冷声呵斥。
玄清天师在几个弟子惊恐的眼神中连连点头:“是是,您,先生您训斥的对,我,我是邪教,我是狗头天师。”
“现在发丧埋了吧。”秦川缓缓开口。
啊?
玄清天师惊呼一声看向秦川。
“现,现在发,发丧?这,这……今天这日子像,像是……”
玄清天师说着抬手掐算起来,然后朝秦川说道:“今日凶神正主,死气,天刑,彭祖百忌。大凶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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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门外晴空万里,风轻云淡一片祥和,怎么就是大凶之日了?你再算算!”
玄清天师感受到秦川眼中迸射出来的寒意,再次抬手掐算,然后瞪眼抬头朝二楼的欧阳龙看去,大喊道:“欧阳先生,大吉,大吉之日,百无禁忌,诸事顺遂,少爷今日便可出殡。方才,是,是本道算错了。”
秦川抬头朝欧阳龙看去,眯眼笑道:“听到了吗?诸事顺遂,发丧吧,早埋早超生呗。”
护栏前的欧阳龙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这时身后房间里传来慕容灀冰冷的声音:“听他的,发丧。”
欧阳龙感觉要昏厥过去了,眼前黑的厉害,他伸手抓住护栏,屏气喊道:“发,发丧吧。”
跪在地上的玄清天师见秦川转身,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朝门外看了一眼,心中嘀咕:若不是大凶之日,又怎会死这么多人啊。
秦川也没急着走,就坐在灵堂左侧靠墙的椅子上,手里夹着烟眯眼看着这些道士和欧阳家人忙碌着,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殡仪馆的车来了。
在一阵吹吹打打的器乐声,和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已经入殓的欧阳靖的黑棺被人抬着放进了加长的殡葬车内。
大厅里一下子冷清了下来,欧阳龙原本是要跟着去送儿子最后一程的,但被秦川留了下来。
欧阳龙有些摇摇欲坠的站在秦川身边,表情都变得有些木纳问道:“秦先生,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把人带出来吧,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谁?”
“你家地牢里关的人,还有谁?”秦川斜眼朝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