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居中而坐的宋昙和兰永年,终于说完客套话,引入正题。宋昙递去聘礼清单:“结两姓之好,结两宗之好,马虎不得,特备了些礼物,请兰兄过去。”
兰永年揭开的聘礼清单,定眼看看,拱手道:“贵宗门有心了…恕少陪,我和锦嫣到后堂说两句话。”
这时候到后堂说话,难不成还有什么变故?
宋昙甚感诧异,但下聘,本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事,便没有多说什么。
兰永年笑着向众人拱手,带着兰锦嫣进入后堂,立即布下禁制,隔绝声音灵识,随后脸就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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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锦嫣小心翼翼问道:“老祖,参合宫有失礼之处吗?”
“唉。”
“您倒是说话。”
兰永年黑着脸坐到太师椅上:“参合宫真会办事,你猜猜看,他们送的聘礼都有什么?斗金制地阵阵旗就有两套,元婴层面的飞剑四柄,防御法衣两件,加上丹药,粗略估算价值在二百万丹劵左右。”
兰锦嫣皱眉错愕:“不少呀,这没有小看咱们肃西兰氏的意思。”
“不是不少,是太多了。”
“嗯?”
“老祖现在上哪儿凑那么多丹劵,给你做陪嫁的。”
聘礼,之所以称为聘礼,乃在于聘字,有女子过去当家主事的意思。
按大夏习俗,娶正妻者为聘,纳妾为彩(礼)。
男方下了聘礼,女方是要给陪嫁的,价值基本要和聘礼相当。
兰永年的丹劵积蓄也就六十来万,仓促之间,去哪儿筹措差的一百四十万,总不能变卖灵器和修行资源吧?
兰锦嫣原以为,老祖是对陆缺不满,或觉得参合宫怠慢,临时改变主意,不想竟是为丹劵犯愁,不由忍俊不禁。
“老祖,要不咱们少给点陪嫁?”
兰永年摆手:“不行不行,参合宫让宋昙出面,说明此事是要大张旗鼓操办的,咱们兰家给的陪嫁太薄,岂不让同道笑话。”
“那…”
“为今之计,咱们也只能借宗门之力。”兰永年皮笑肉不笑地捋了捋胡须,“我猜下这么重的聘礼,必是黎鸢的意思,想要借机做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