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副模样,也瞧不上你啊。”
“多谢多谢。”
童信把伞往自己这边儿拽了拽,说道:“陆缺在吗?他让提升的面具提前弄好了。”
“不在。”
“上哪儿了?”
南宫月漓皱起眉头道:“精研堂,他上回从吴州回来遭遇九溪学宫劫杀,受了很重的伤,到现在都不知情况如何,我这还是从精研堂刚还回来。”
童信愤然道:“九溪学宫没完没了了,出了个叶间川还不够。”
“以后应该会消停。”
“怎么?”
南宫月漓小声道:“前阵子黎宗主亲自带人过去,直接杀了九溪学宫豹隐堂堂主柯明深,以及豹隐堂的八名元婴。”
童信猛然一愣,“余尽春余老前辈还有具分身留在九溪学宫坐镇,黎宗主都敢闯宗杀人?带了多少人去啊,我怎么没听到什么大动静。”
“就带了十三个。”
“啊!?”
“黎宗主的手段和胆魄,岂是咱们这种凡夫俗子能企及的?在这之前,她还把介老爷子,衡玉真人,景司月前辈邀到了参合宫里做客,据说一人面对三位顶尖大能,气场还能压住他们。”
童信怎么也想象不到当时画面,挠了几下头。
南宫月漓用手肘撞童信胸膛,面色认真道:“黎宗主务实而不喜张扬,这事虽说大家都知道了,但在宗门不让乱议论,你可别到处去瞎吆喝。”
“这事不用你交待……陆缺伤的到底有多重?”
“恐怕不太好,都已经躺了一个来月,管精研堂的曹长老也不让探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