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河嘿嘿一笑:“你不解决谁解决啊,就你脑瓜子好使!”
说起来,都好久没让他出谋划策了,再不动动脑子,都该生锈了。
“主公既然公开支持孔融,就应该按照朝廷的规矩办事,切不可动武,此事还需另想它法!”
韩星河眨了眨眼波,认真道:“是啊!那你想啊!”
毛阶咽了口吐沫,支支吾吾:“我...呃...在想!”
这种疑难杂症,几代皇帝都没解决,凭他一个小小书生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要么没问题,要么丢过来的都是超级大难题,毛阶都想说一句,主公,你高估我智商了。
刘誉,韩星河谈笑风生,一杯接一杯,翘着二郎腿,和没事人一样。
毛阶坐在旁边只能唉声叹气,隔了一会,开口说道:“青州的士族,主公不可得罪,要尽可能寻求合作机会!若是能让他们得利,出让一些土地也是可能的!”
然而,这个提议不仅没能打动韩星河,反而被回怼了两句。
“合作?我没抄他们家就不错了,一个个富得流油,我还得给他们好处,门都没有!”
按照惯例,黄巾军每到一处,必定要搜刮一遍,抄家分田,发放钱粮。
唯有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百姓加入太平道。
而这些地主阶层,本就处于太平道的对立面,现在谈合作,几乎没有什么可能。
这个回答,给毛阶都愁坏了,只能语重心长的说道:“孔大人治理青州,离不开这些士族的支持,主公不可拆台啊!”
韩星河不以为然:“这些人就是欠收拾,逼急了,我自领青州牧,全给他抄了!”
要不是顾忌孔融面子,早动用武力了,何至于浪费这么长时间。
这一说,给毛阶都急了,忙道:“不可!主公身份特殊,自领州牧,是犯了大忌,不得人心,更难以服众!”
“若是人人都可自领州牧,朝廷威严荡然无存,定会派兵讨之,不留余力!”
“青州大族世代繁衍,人丁兴旺,名下田产无数,主公强夺其基业,对他们来说,就是灭族之祸,怎能善罢甘休!”
沉默片刻,毛阶难得赞许了一句:“主公挟持孔融治理青州,乃高明之举,这青州还就离不开他!没有朝廷认可,主公永远不可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