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醒了。当她醒来,发现自己衣衫尽除,只剩下内衣,还有手臂上的淤青,她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愤怒。
愤怒,不是因为被侮辱,而是因为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被侮辱。这种事,是应该反抗的,起码要表现出一点不情愿。而且,作为女人,对第一次总是有点幻想,哪怕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
“萧离,你这个变态。”她怒冲冲的跑进来。
萧离一下把她抱紧,把花惜整了不会。心里还气着,却不知道是否要把愤怒发泄出来。倘若昨夜之前,萧离这样抱着她,总会有点抗拒,也应该抗拒。但此时她并无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一个荒唐莫名的夜晚,好像一切都改变了。
不过,萧离的变态已经成为她的认知。早年在春风楼的时候,有个可怜的姐姐。她有个熟客,每次伺候以后,手臂多处淤青,连胸脯上都是牙印。想到这里,花惜一个激灵,啊的一声推开萧离,说:“你别碰我。”
萧离伸出手指抚摸她脸颊,直到脖子,然后抓住她肩膀:“还真是那句话,上床温柔,下床无情。”
花惜脸刷一下就红了:“什么上床,下床,我什么也不知道,就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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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心想:本就什么也没发生。他说:“我们走。”
“走去哪儿?”
“圣京。”
“真的?”花惜已忘了愤怒的初衷,这才是她心心念的地方。
“今天就走,等我叫上红泥,我们就离开凉州。”萧离说:“我可不想等到兵临城下,虽然困不住我,你就不行了。”
花惜丝毫听不出话中的关怀之意,却问:“你真要带上红泥?”
萧离点头:“还要护她周全,不能让她死在我前面。”
花惜哦了一声,说:“好吧,那你最好快一些,因为我看到她和金奢狸离开王府,我看她的打扮,有盔有甲,不像要和你去圣京的样子。”
萧离暗叫一声不好,抛下花惜就跑了出去。他早就吩咐过,派人把红泥盯紧,若有异常便及时告知。人都要走了,也没人给他消息。这帮凉王亲随的羽林卫,当真有些靠不住。
红泥绝不能离开,在噬神姬还没有解决之前。
左佑师早已等着他,思恩也在。
“人呢?”他问的是红泥。
“她们匹马单骑,再过半个时辰,应该就到河口。”左佑师不紧不慢的说着:“阿狸和红泥先去,大军随后就到。守住河口,凉州便能无忧。”
思恩在一旁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左佑师看着萧离:“现在只差王爷的手书和信物,思恩已写了呈报,连夜送往圣京。就怕时间误了,所以需要王爷手书信物交给西北卫大将军龙骧,若然凉州危殆,让他速来驰援。”
思恩说:“这个我不同意,王爷虽是亲王,但也无权军事。正因是皇子,所以最忌讳与军中之人往来。”
萧离不禁冷笑道:“我只问,红泥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