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是想好心援助外蛮之民,不料外蛮野民不思感恩,竟还多次言辱自己的国家的朝廷与百姓,有着朴素爱国情怀的兄弟二人盛怒之下赶走了白眼狼,没成想,这白眼狼再之后反咬一口,同时还带来了张龟这一条更为疯狂的恶犬,再接着,他兄弟俩错手杀人,心态转变之下,怒而提刀反抗,今又成凶犯被缉捕归案,即将落入囹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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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一个惨字了得,恐怕就是犯了天条之人都没他兄弟俩倒霉……
“柴进喜,本官再向你确认一遍你方才所有的供词。”赵嘉轩深吸口气,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你方才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回大人的话,学生与兄长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此前的供言绝无半句虚假!”
“虽然本官也相信你们所说之言大致为实,可……可你是读书人,也该知道,断案不止靠证言就行的……本官问你,你方才说得这么多细节处,可有足以佐证为真的真凭实据?”
“回大人的话,学生与兄长遭张龟带仆毒打当天,有不少街坊邻居都是亲眼见证的!另外,我兄长昨日登门张府撞见张秀才与那白蛮贱妇的奸情时,张家大宅的不少仆从也在,大人只要仔细问询,自能确定张秀才与那白蛮贱妇关系匪浅。”
赵嘉轩眼神一亮,又问道:“既如此便好办了,等那张龟被带上堂后,本官准许你兄弟二人与其对峙!”
有道是说什么来什么,赵嘉轩这话刚一落地,便见堂外刘集等官差去而复返,同时身边还多出了一名身形瘦弱,面相猥琐的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被刘集粗暴地押至公堂之内后,瞬间便引来了柴家兄弟俩仇恨的眼神,他只觉如芒在背,紧张无比地朝上位的赵嘉轩行起跪礼,道:“生员……生员张龟见过大人。”
他张龟是有秀才功名的,按大宣律,是可见官不跪的。
但这只是相对而言,秀才见小官可免跪礼,但似赵嘉轩这样的宣京府丞,堂堂四品大员,已远超了可免跪的限制,为示恭敬,他张龟纵是秀才也得行跪礼。
“你便是张龟?”
赵嘉轩瞅了他一眼后,便忍不住皱起眉来了。
无论哪个时代哪个世界,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极其重要的。
这张龟长得貌寝不说,就这畏手畏脚,贼眉鼠眼的神态就格外令人不适……
相反的,人柴进喜虽没有功名,但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读书人应有的书气与儒雅气度……
“是……生员……生员就是张龟。”
“本官问你,今日午时,在宣仁街被柴家兄弟杀害的外蛮夫妻,你可认得?”
“回……回大人的话,我……我不认识……”
见他说话支支吾吾,眼神闪躲心虚,赵嘉轩是又好气又好笑,“好啊,都将你带上堂上问话了,你张龟竟还敢扯谎!”
张龟面色发虚,慌张求饶道:“大人……学生冤枉啊……我……我真不认得那两个被柴家兄弟杀了的佛郎机人……”
“嗯?”赵嘉轩眼神一寒,“你既不认识那两个死的外蛮之民,又怎会脱口而出他二人是佛郎机人?!”
“这……这……学生……学生是无意间听说的……”
“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