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投机倒把,包藏祸心的混账东西!”
楚馨瑶紧咬银牙怒斥道:“皇兄正值青春壮年,他们就敢动这么多歪心思,当真是些乱臣贼子!”
卫学海嘴角微抽,心中暗自嘀咕道:“造成如今这副局面是不是皇上乐意看到的还两说呢,可硬要说起责任来,皇上占的过要远大于这些投机倒把的人……”
卫学海之所以会如此想,倒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数年来,皇上对每一个所出的皇子都极尽宠爱,这放在寻常人家自然不成问题。
可这是天家,与民家能一样吗?
按理说,储君已立,皇上正确的做法就应该适时地区别对待太子与其他皇子们,但皇上却没有这么做。
随时入宫参见母妃,面见君上的特权,按理说,只该太子享有才对。
但皇上,却给每一个皇子都赋予了这样的权力,这让其余皇子,乃至投机倒向他们身边的不轨之人如何不多想?
“照你如此说来,咱们家现如今在外界看来,就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党喽?”看了眼身旁负手沉思的丈夫,楚馨瑶蹙眉道:“那你自个,又到底是怎么想的?”
“咱家可不是什么太子党……”卫学海皱眉反驳道:“你男人我是武曜朝的臣子,是当今天子之臣……我该怎么做,只需给皇上一人交代就是了。”
“你方才也说了,皇上正是春秋鼎盛之时,投机之人提早下注,拉朋结党的不见得有好下场。”
“嗯……你这话说的对,这些歪七扭八的事咱们不掺和……”
“咱们不想掺和,事也会自个找上门来。”
卫学海无奈摇头,“就说皇上钦点咱家孩子为东宫侍读这事……这在外界看来,咱家已然倒向太子这边了。甚至这在太子殿下眼里,也是这么觉着的。”
稍顿,他晃了晃手中的玉佩,“否则,你认为东宫今儿个为什么要送这玉佩来?”
楚馨瑶一愣,“刚才我就想问了,这玉佩到底有何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