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晔霖与赵棠皆是一愣,未等二人回神,便见后堂处五六名内监机差使扛着两个血染的麻袋匆匆离去……
见此情形,李晔霖大为不解,“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几名跑去后堂查看的兵马司士卒们喘着粗气折返而回,一个个脸色发白,其中一人抱拳朝赵棠禀告道:“头儿,那……那后堂院里血水遍布,还有……还有两截断臂……”
赵棠与李晔霖面如常色,对此并无意外。
内监机审人的手段风格一向严酷狠辣,对此,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可接下来那名士卒说的话才真的将李晔霖与赵棠吓了一跳,“刚才……刚才小人听着惨叫后曾爬上院墙偷听了一嘴……好像……好像听着那几位内监机上官从那两逆犯口中审问到了有关……有关圣上的事……”
李晔霖瞳孔一缩,急问道:“还有呢?你还听着什么了!?”
那名士卒畏惧地缩了缩头,支支吾吾道:“就听那两逆犯提了嘴圣上外巡的行踪,其他的……其他的小人真没听清,也不敢再听了……”
此言一出,赵棠与李晔霖脸色瞬变。
“这事还不小!”
李晔霖没说话,这都跟皇上扯上关系了,这事能小得了才怪了!
“你我现在赶紧进宫……”
闻言,赵棠忙应声点头:“好!”
……
皇城之内,文渊阁。
收拾好桌案上方的文书折子的洛文槺也准备打道回府了,宁中恒似是猜到他要走似得,突地闪身到了他公事房门前,笑着招呼道:“准备回府了?咱俩一块吧?”
洛文槺颔首点头道,“行,正好我还没用晚膳了,咱俩一块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