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洛重云怒声呛道:“事已至此你竟还嘴硬不认,本侯且问你,去年七月你曾与你父亲回过光通县老乡祭祖,那时你意外撞见过赵雅雅,于是见色心起,继而做出携礼登门求娶的孟浪之举,此事乃小梁巷街坊百姓人尽皆知之事,你认是不认?”
“我……我……呜呜呜……”龚少峰如同受了天大委屈的稚童般嚎啕大哭起来,一个劲地解释道:“侯爷,小民是曾携礼登门求娶过那赵寡妇不错……可……可那赵寡妇不乐意,小民……小民也不敢强求啊,再者,您也说了,那都是去年的事了……历时如此之久小民还未曾得手,正常人怕早已死心了才对,我……我又怎么可能过了一年后再……再回光通县干出先奸后杀的糊涂事呢?”
“好好好……又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嘴硬浑货!那本侯今儿个就让你死个明白!”洛重云怒极反笑,继续质问道:“既然已将你父子二人从春江府招来这光通县衙问话,想必你父子也知道这赵雅雅遇害一案的大致经过了,倘若你龚少峰真是无辜的,咱们这位光通县的覃县令又为何要替你隐瞒曾与死者有过接触的事实?再者又说,死者赵雅雅遇害时段,你一春江府的豪门大少,为何会偷摸地跑入光通县境内留待数日?这一切不合理处,你该作何解释?”
面对洛重云的连声质询,慌神的龚少峰只得壮着胆子苍白辩驳道:“我……我……侯爷,小民也不知他覃恙覃知县为何要刻意隐瞒我曾与赵寡妇有过接触的事,但……但小民敢发誓,这赵雅雅被人奸杀一案,却与小民毫无干系啊!”
“至于小民为何会在上月中旬突入光通县留待数日,完全是因为小民一时玩心所致……绝没有任何不法企图啊!”
听到龚少峰这格外牵强的解释,洛重云只觉着好笑。
你龚少峰说自己之所以会在赵雅雅遇害时段光顾光通县是因为贪玩,这样的说法谁能信?谁会信?
……
就在县衙公堂激烈对峙之时,楚天耀与上官莲等人则显得格外悠闲,他们一行人正漫无目的地在光通县境内到处乱逛。
手拿小吃,腕戴玉珠手串的上官莲正边吃着小零嘴边笑问道:“光通县衙这会儿怕是热闹得紧吧,咱们就继续这么悠哉悠哉地瞎逛下去也不太好吧?是不是也该过去看看情势了?”
负手而立的楚天耀笑眯眯地回道:“放心吧,我人不在县衙,可光通县衙那边发生的事我都门清呢……”
闻言,上官莲轻笑点头道:“也是,这一路上我总能察觉到跟着咱们的暗卫时不时地撤离大队伍,又突然间折返回来,我想,是你让启翔命令下面的人每过半炷香就去打听县衙那边的情况吧?”
“身边跟着你这么个高手,我就知道这点小动作瞒不过你。”楚天耀似笑非笑地回道,既没承认上官莲的猜测,但也没有否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