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京,鸿雁戏楼天字雅间内。
闫瑞邀请卫学海与赵嘉轩两位至交损友汇聚一堂,一齐享受这难得的休闲时光。
经过上回一事后,赵嘉轩变得比以往内敛沉静许多,往日里三人聚会,他总是最为咋呼的那一个,可如今,他却变得沉默内敛许多,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以往未有的成熟之感。
老话说得好,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往往一次就好了!这话用在赵嘉轩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在经历父亲险遭大难这回事后,赵嘉轩对人生的很多人和事,有了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深刻感悟。
“还闷闷不乐呢?”闫瑞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赵嘉轩,大手提起桌面上的茶壶,边为其倒茶边说道,“事儿不都过了吗?最后赵伯父也没什么事,你呀,看开点……哥们我为了能让你高兴高兴,还特意把聚会儿的地定在你常去的鸿雁戏楼呢……”
“我爹是没啥事了,可确是实实在在地丢官了,我这当儿子的,能高兴的起来么我?”赵嘉轩有些懊丧地捂了捂脸,失声道:“你两是不知道,知道我老子丢官后,往日里那些往我家跑得勤快的亲戚们都不来了,一个个在路上见到我父子两都要绕着道走,这他妈算什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父子两成瘟神了呢!”
“还有,平日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