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耀闻言一乐,他走到宝座前坐下,态度和煦的说道,“放心吧,朕的气量没你想的那么小!”
说着,他捏着下巴沉思起来,“你说他是云县的捕头,这么说你此次进宫要报的事与云县有关喽?”
“陛下明鉴,臣此次所奏之事确与云县息息相关!”回话间,卫学海将揣在兜里的信纸双手奉上,“此为云县现任县令予臣的手信,陛下阅之即明!”
楚天耀眯着眼摆摆手,一旁的傅少卿则动作利索地从卫学海手中接过信纸,待后者细心观察一番后,这才小心翼翼地交到了楚天耀手中。
将信纸缓缓打开后,楚天耀格外认真地阅览起来。
“呵……这许茂典还真有意思。”楚天耀将信纸折好,抬头看了眼在地上跪叩打颤的喻方,“你……是叫……喻……喻方是吧?来,跟朕说说,当天夜里你派人追踪云县本地富商胡大后,都问到了什么?”
闻言,喻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低着头不敢直视龙颜,将先前与卫学海讲明的个中内情再度复述了一遍。
许是太过紧张和畏惧的缘故,他这次说话时总是伴随着卡壳,本用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他竟用了近半炷香才说了个干净。
“庄王、安王、秦王都在此列?”楚天耀冷笑一声,抬起头直视着卫学海那有些尴尬的脸色,“呵,他们可真是朕的好叔叔好弟弟哈!”
话是好话,但皇帝此时说话语气中冒出的冷气哪怕是傻子都能听出来不对劲,这压根就是好话反说呢!
揉了揉发酸的眼眉,楚天耀伸出手指了指角落中站立着的傅福详,“刚才这位喻捕头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被皇上问话,傅福详自是不敢怠慢,大步向前拱手道,“回万岁爷话,奴婢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