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红福身施了一礼,婀娜迷人的身段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尤其是那双暗含秋波的水眸子,既显无辜又显柔媚。

“夫人无须介怀,这事说白了叶某也有错。”叶高丘面露善意的微笑,身子不受控制地靠近了些,“先前不过是个大水冲了龙王庙的小小误会而已,夫人如此耿耿于怀,莫不是以为叶某是小肚鸡肠之人?”

“妾身岂敢?”魏春红有些情急地抬头解释道,“妾身是怕这事闹到夫君耳中,怕……怕被夫君怪罪。”

闻言叶高丘微微一愣,有些好奇地问道,“叶某听闻夫人颇受谢大人宠爱,谢大人又怎舍得惩戒夫人呢?”

魏春红眼眸一红,瘪着嘴轻叹一声,尽管那模样看起来委屈至极,但却给人一种别样的风情,瞬时间看得叶高丘是心里直发痒,身子都开始燥热起来了。

“终究是被人豢养的笼中金雀罢了,外人看着风光,内里人才知其中苦楚。”魏春红从袖间取出一块粉红丝帕轻点泪痕,咬着粉唇哀怨道:“妾身一介女流,终逃脱不了以色侍人的命运,夫君看似宠溺,实则对妾身多有不满。”

见眼前佳人委屈流泪,叶高丘怜惜之情高涨,有些心疼地发问道:“夫人可是受了委屈?若不嫌弃的话,可向叶某一吐心中苦水。”

听得叶高丘说出这番体己话后,魏春红颇为感动地点点头,似有意地拉近了两人的身体距离,她抹着眼泪倾诉道:“妾在家中百般顺从夫君,可夫君稍有不顺便会对妾身打骂,妾身的日子外人看起来光鲜,可只有妾身自个明白,这日子与人间炼狱般无二。”

“这……”叶高丘有些意外地看向身侧佳人,佯装愤怒的打抱不平道:“叶某从未想过谢大人是这等人!欺负家中女眷算什么真汉子?”

“叶公子!”

魏春红既委屈又感动地娇喝一声,激动之下脚步失措,娇躯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叶高丘的怀里。

“啊!”

魏春红发出羞怯地娇呼,忙从叶高丘的怀里躲开,怯生生地朝叶高丘福了福身,“妾身心绪不宁下险些闹了笑话,还望公子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