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众武将忍不住发出哄笑声。
“缅国蛮夷犯我国土,自该抗敌,然今边境战事平息,我大宣何必再兴刀兵外战?”尚玉轩不卑不亢,语气坚定的说道:“再者而言,缅国所占之地为贫瘠之土,如何与我中夏富饶辽阔之疆域相比?大兴刀兵,耗时耗力耗财扩占贫土废疆之地,又是为何故?”
“臣以为尚学士言之有理,对缅发兵非明智之举,还望陛下三思!”
在尚玉轩的接连发言下,已有文臣选择站出来为尚玉轩这位翰林学士帮腔了。
“臣等以为尚学士思虑深远,言之有理。对缅兴兵我大宣耗时耗力耗财,只为占一无用之土,实不明智也!”
“还请陛下三思!”
“臣等附议,还请陛下三思!”
有道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很快便有一堆又一堆的文臣站出来反对兴兵缅地之事。
“迂腐至极!”站在文臣最前列的宁中恒挥袖起身,怒而发声道,“尔等只知佳兵者不祥之器,然却不知兵者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的道理!”
“尔等妄自尊大,一叶障目,认为缅国所占之地不过是贫土废疆,然却忘了在前周之时,缅地尚属我华夏之土的事实!天下土地皆有灵,是富是贫由人所控!按尔等言论,宣正七年西宁之地病灾不断,一片困苦贫弱之相,当时先帝是不是也该丢下西宁那块贫土废疆?”
“缅人反复,是我大宣边境未决之患,对缅兴兵,可解我大宣边境之患,亦可收复我华夏前周旧土,何来外扩侵占之说?!”
宁中恒这番言辞激烈的驳斥之声很快迎来了武将们的叫好之声。
“好!”
“宁大人说得好!”
在嘴皮功夫这块,粗细胞文化浅的武将们跟饱读诗书的文臣们存在天然的弱势,先前尚玉轩在激昂文字时,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反驳,奈何他们实在是没什么文化,能想出的都是些脏话粗话,实在不宜在御前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