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露出讶异的表情:“还真有啊?”
听了这话,王婉之不知道该感到可笑还是可悲,只见谢傅一双眼睛上下打量她来,那目光让她感到很不自在,微微举臂挡在胸前。
这腼腆赧愧一幕让谢傅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在你的白衣里面!”
谢傅褪下王婉之的白衣儒服,修长的鹅颈,雪白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块粉红的巾缎,巾缎上金黄图桉在挺拔下圆满而生动,搭在窄肩上的鹅黄系带宛如映在清水中的一线流鳞。
窈窕、高挑、妙曼,好似白玉观音乍活。
谢傅像个发现什么秘密的小孩子,惊喜道:“婉之,你也会穿这种东西。”
是的,王婉之以前无需穿这些女子衣物,无论春夏秋冬,她的衣内都是薄薄一件素衣,可是随着身体恢复健康之后,身段开始变得曲韵玲珑,却非穿不可。
或是是感到冷了,王婉之藕臂微微挡在胸前,这楚楚模样立即引起谢傅心怜,用力的将她高抱了起来。
王婉之呀的一声,就软软地没有力气。
随着谢傅拖着她后背的手放下,王婉之身子立即悬空平卧,本能的双腿勾在谢傅腰上,避免完全掉落。
谢傅托住她后背的手骤得又托抱起来,然后就变成王婉之像个小孩子一般被他抱在腰上。
王婉之很喜欢这种心心相贴的感觉,她从来不感觉自己是一个女人,可此刻她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女人,身心柔软得像这长垂的柔发一般,她温柔的叫着他的名字:“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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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温柔的将她放在石凳上,光洁的嵴背触碰到冰凉的石桌,让她不由颤抖了一下。
月光照射在正面上,又让她感觉很温暖。
谢傅衣装整齐的站在石桌前,并没任何举动,只是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在观赏一件珍宝,又似乎带有几分戏谑。
王婉之感觉正面更热澜了,她已分不清月光还是目光覆盖在自己身上,她只是感觉他欺负的眼神似乎自己是衣缕不挂,至少她可以肯定自己还穿着绣鞋。
王婉之羞惭的侧过脸去,举袖要掩脸,却发现早已没了衣袖,只有一截皓腕,这截皓腕根本遮不住她红通通的脸。
“婉儿,我为刚才的话道歉,你是那么女人。”
王婉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