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谁啊?”
“不知道,没去打听。”
谢傅言语有点敷衍,显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作谈论。
宋辉珂道:“怎么会这样啊,那粮食生意怎么办?”
谢傅笑笑:“宋先生,不是还有你吗?”
宋辉珂苦笑道:“我终究是个听命从事的,怎好越俎代庖。”
正说着话,孔管家匆匆而来:“公子,你的快信。”
谢傅正疑惑,他行踪不定,能把书信寄到澹台府的真没有多少人,难道是结衣姐已经回到赵郡,回信来报平安。
“是谢大爷的来信!”
谢傅闻言立即接过信拆开,阅读起来,上回兄长被急召回家,他一直担心家里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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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并没有说什么原因,只是说爷爷让他火速回家。
或许谢礼也想在信中道明缘由,只是一张纸笺实在难以说清楚个中复杂,用爷爷的名义急召谢傅回家,比说什么都强。
果不其然,谢傅看见信中这几个字眼,激动的双手发抖,竟喃喃自语道:“爷爷让我回家……爷爷让我回家……”
他这个被宗族除名的浪子终于可以回家了吗?他终于可以恢复谢家子弟的身份了吗?
三年啦,这三年来,谢傅流浪了很多地方,也发生了很多事,有过艰难生死,也有过喜悦收获……
“宋先生,我要离开些日子,这段时间粮食生意就由你全权负责。”
宋辉珂闻言愣了一下,谢傅已经疾步走出门口,连忙喊道:“谢公子,你们两个别做甩手掌柜啊,我只是个听命从事的。”
谢傅第一时间朝澹台鹤情居住的内宅去。
澹台鹤情已经可以下床走路,坐着桌前,正捧书
当惯了生意人,还真不是静心阅读的性子,只不过她第一次要当母亲了,却想多学习一些养胎啊,育子方面的知识。
突见谢傅疾步走了进来,澹台鹤情放下书本,笑道:“好像还不到吃饭的点。”
一日三餐是两人温馨温存的时光,澹台鹤情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