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见她吞吞吐吐,似乎很害羞的样子,立即打断道:“别说出来!”
我非要说,司马韵雪一副鼓起勇气的语气道:“今晚就给你陪寝!”
说着就要上榻来,谢傅哪容她上来,手一挣脱,一脚踹去。
就差口吐一句芬芳——去你的!
司马韵雪灵巧躲了过去,只见谢傅神情凛然,竟透出几分杀气来:“我警告你啊,别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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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韵雪见状,忍不住娇身一抖,甩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越是如此,她越是要修理欺负他,大概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忍不住深入发掘吧。
柔美的身子一倾,单膝抵在榻上,昂着脸儿朝谢傅凑近,白里透红的玉容美的不可方物,嘴上甜腻腻道:“谢公子,你如此英俊,奴家早就喜欢你。”
奴家二字让谢傅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跟她客客气气了,立即动手。
两人一番交手,床立即榻啊。
“谢公子,你好凶哦。”
谢傅面色一凛,武道修为不低,不动真格只怕弄不了她,这阁楼只怕也要被拆了。
“再过来,我不跟你客气了。”
司马韵雪看着谢傅严肃到不得了的样子,淡淡一笑:“罢了,不愿意就算了,睡吧。”
司马韵雪见好就收,返回地上的席子躺了下去,心中暗忖,你真想,我还怕了你。
谢傅听久久没有动静,却不敢掉以轻心,干脆一边盘腿练功,一边警惕着。
一夜过去,司马韵雪醒来,见谢傅盘腿闭目,也料定他一夜未睡防着自己,心中苦笑,这说出去谁信。
谢公子啊谢公子。
果不其然,司马韵雪刚刚起身,谢傅立即敏锐的睁眼,一脸严阵以待。
这玩笑开大了,司马韵雪好笑道:“这你也信,笨。”
谢傅道:“信不信都没关系,请你离开这里。”
司马韵雪哼了声:“我偏不走,就要在这里缠着你。”
“你要留在这里也可以,别碰我。”
司马韵雪气得美美胸脯起伏:“谁稀罕啊。”
谢傅站起,拱手:“多谢。”
司马韵雪慵懒道:“昨晚,我只不过戏弄你罢了。”
谢傅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敢掉以轻心。
一整天下来,倒是跟昨天一样,上街买菜,回家下厨做饭,三餐间隔读书抚琴。
期间,司马韵雪找机会跟谢傅解释她是个女人,就差让他亲自动手好好检查一番。
谢傅却持不关心态度,只要小韵不来搞他,管她是男人女人还是中间人。
这让司马韵雪都有点后悔昨晚开的那个玩笑了。
哼,如果可以,真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女人。
就这般又相处了七八日,两人越来越熟络。
所谓日久生情,不仅仅是男女之情,还包括友情,亲情。
久而久之就亲近自然,没有隔阂。
如同你每天跟邻里打招呼,就算每天只是一个招呼,慢慢地也会变得非常熟悉。
司马韵雪性格活泼,喜欢捉弄谢傅。
谢傅性格比较闷骚,被司马韵雪捉弄着,就变成打闹了。
潜移默化之下,倒真把小韵当做自己的贴身婢女了。
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反过来照顾这个贴身婢女。
当然,谢傅并不在意这些,有个人陪着自己,可以说说话,至少好过一个人呆在这空荡荡的宅院里。
很多事谢傅都选择亲力亲为,尽管瞎了,他还有大把的人生,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他并不打算就这样呆在这样的地方,让别人照顾他一辈子。
所以他的亲力亲为也是为了适应失明之后的生活,慢慢跟个正常人一样。
这天晚上,两人在阁楼二楼飞台,吹着初夏的风,赏着秦淮夜景,听着遥遥传来的琴乐之声。
谢傅不时吟诗一首。
司马韵雪突然敏锐的扭头一看。
谢傅察觉不到别处的异常,却能察觉到身边小韵的异常,问道:“怎么了?”
司马韵雪微笑:“没事。”
两人在飞台上呆了一个时辰,直到深夜,才分别就寝。
躺下之后不久,司马韵雪轻轻道:“谢公子,我想下去洗个澡。”
“好,有衣服换吗?”
司马韵雪一笑:“你是怕我又叫你下去吗?”
谢傅不答。